他从崖上落下的那一刻，南渡会害怕吗？

这些反应当然也可能只是身体需求的本能，但卫泱还是俯下身去吻南渡，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师尊，我那天跟你说的事，是真的。”

“我喜欢你。”

南渡浑身一抖，整个人突然静默了下来。

“你不用现在回应我，但是我告诉你，那你就是知道过了，”卫泱一只手替他解着身上的腰间的系带，“你知道，便不能当它不存在。”

卫泱轻轻抚上小南渡，像抚摸一朵蓬勃的云：“我是魔族，所以……天苍山弟子的身份不存在，我们之间的交换也不存在。”

“那个约法三章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我也不在乎什么修为。”

这个行为对于南渡的反噬和卫泱修为都没有什么用处，只能作为刚刚那段话的佐证，卫泱把唇边的那点颜色尽数卷进，喉结一滚，便没入了身体。

“师尊，我来这里，做这些，只是因为我喜欢你。”

“过来！”

到最后，伤口不出意外地还是崩裂了，南渡又重新给他包扎了一遍，伤口很深，卫泱对自己一点没留情，甚至因为要抱南渡那一下，直接把自己给捅了个对穿。

南渡看到那鲜血淋漓的伤口，咬牙道：“卫泱，你若是再敢……”

卫泱笑嘻嘻的，南渡生气他反而很高兴：“那你心疼我吗师尊？”

南渡没理他，将伤口缠好，直接把衣服给他扔了回去：“你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