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情况?”傅清仪抬了抬眼皮,看了谢星渊一眼,“今年的选手是随便选的,我不信你没有看。”

谢星渊讪讪笑了几声,然后理直气壮地说:“不是我看的,是我老婆看的!”

傅清仪对对方这种说几句就要带老婆出场的习惯感到无可奈何,他说:“你们今年有什么看好的队伍吗?”

“有啊,”谢星渊说,“青木和西部的一队都不错,应该也能留到最后。”

“就你们负责那两个军校的队伍?”傅清仪不信,“你的手就没往其他地方伸?”

“倒是也看了一些其他队伍,”谢星渊被看破连脸色都没变一下,“首都机甲大学的三队也不错,本来黑马队伍也是很好的,但人家那名字就是冲你们去的,真可惜啊……”

傅清仪听到黑马队伍,嘴角翘了一下,眯着眼睛说:“他们确实不错。”

“瞧你这嘴脸……”谢星渊无语,“话说回来,那个军区比赛已经安排好了,好像是说两个月之后开始第一届比赛,你怎么看?”

“我提的项目我能怎么看?”傅清仪反问,“倒是你怎么看?”

“规则我有点烦,只能用一种打法,会很吃亏。”谢星渊有些烦躁。

“也不是一个军区吃亏,你怕什么?”傅清仪说。

谢星渊白了他一眼,心道你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太极铺路,要不是你准备贡献出来,我才不答应这比赛呢。

话题聊着聊着就偏了,谢星渊知道傅清仪最近在忙,但不知道对方具体在忙什么,傅清仪不主动说就说明这事不是什么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