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书又说起她在国外留学的经历了,“都说国外多发达,我看也未必,他们对女性依然是压榨的很厉害。”
还记得上学的时候,女性是禁止进入实验室的,“甚至是工作之后都不能担任主治医生。”
徐露好奇地问,“那怎么办?”
“反抗,游行,一点点的改变。”蔡文书耸耸肩,“我们新中国成立以后,女性的地位大幅度上升,可远远不够,需要咱们一代代人的努力。”
徐露和蔡文书默契的点了点头,两个人的眼神中都露出几分坚定来。
也许这条路不好走,也许这条路会被各种声音所质疑,但那又怎么样?
早晚会有千千万万个女性站出来。
徐露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也不回应村里的那些传言,渐渐的也就没人再那么说了。
不过峰回路转的是,真的有人因为家暴的事情找到了妇联。
苏柔热情的把人叫到办公室里,这还是她要办的第一个大案子,所以特别的认真。
来人是一个小姑娘,红着眼睛在那里哭,苏柔安慰了好大一会儿,才让这姑娘开了口。
“我想让我爹娘离婚。”
赵美芽是认识这孩子的,听了这孩子的话就嗔怪起来,“这孩子!咋一上来就让自个爹娘离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爹总打我娘。”这姑娘吸着鼻子,把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她爹每次打她娘的时候都是半夜,趁着他们睡着了,而她娘总是一声不吭的被打。
他们以为她一点儿也不知道。
苏柔有些同情地看着这个小姑娘,“你过来家里人知道吗?”
那姑娘轻轻的摇了摇头,“我爹下地去了,我娘昨天晚上又挨了打,现在还没有起来。”
每次挨了打,她娘都以身体不好为理由,试图搪塞过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挨了打不说出来?
那天她也去听了培训班的课,听到了苏柔讲的家暴是不对的,回去之后就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她觉得她得做点什么!
苏柔就让赵美芽去把人请过来,“也别惊动其他人。”
这母亲既然连孩子都不想知道,肯定是个爱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