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喘息,盯着她的呼吸慢慢归于平稳,终于是按捺下了心中汹涌膨胀的□□,这才又重新安抚性地往她嘴上啄吻了一下。
结果就这么一下,嘴角便猝不及防被她用力咬了一口。
“嘶——”赫连煜拧眉,湿滑的舌尖往伤处扫了一下,“你属狗的吗,动不动咬人。”
“是啊,有问题吗。”秦乐窈就这么没所谓地瞧着他。
赫连煜看着她清绝的小脸,背着烛火,比平时都要美艳,但仍是这么不近人情。
他忍不住嗤了她一句:“你个死没良心的女人。”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季风的声音穿透进来:“将军!军情急报!”
在秦乐窈的印象中,季风像这般急促地深夜报信,第一次是皇帝要大查罂华案,第二次是南海战事起,这是第三回。必然是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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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好多天,赫连煜都没有回过无乩馆,他忙起来就是这样,三五天地不着家宿在军营里是常事。
对此秦乐窈没有什么特殊想法,赫连煜不回来,偌大的主屋只有她一个人,反倒乐得自在。
她还像往常一样往返奔波在酒庄与各大酒楼之间,那日面见过姜槐序大学士之后,他对她的一些见解和想法都相当认同,取得了良好印象,便是顺利地承接下了水云楼接下来的一桩大买卖,这些日子都一直在跟白凤年谈着一些合作的细节。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秦乐窈这种从事贸易往来的商贩,站在民生的大前端,察觉到风浪的前息也比普通平民老百姓要快上一些。
最初受到波及要上涨的是来自北疆的几种肉类,再后来,便是更近一些地方的,惠州的大溪珍珠,云州的酒水。
上一次,南海的琉璃石和珊瑚价格疯抬的时候,是因为那长达七个月的南海战役所导致。
但那个时候尚且未曾波及到一些平民百姓游商的货物价格。
包括秦乐窈在内,一些敏锐的商贩都逐渐开始嗅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息。
世道不太平,或许北疆那边是要开战了。
又或许,只是因为上京深处内陆,而他们老百姓的消息闭塞,其实根本就是已经都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