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尚林苑三个字,赫连煜陡然想了起来那里头有个谁在。
男人微妙地眯起眼转头审视她,“所以你想问的,不会是姓薛的那小子吧?”
秦乐窈夹起山药吃了一口,淡定道:“没有啊,随便问问,街上人心惶惶的,影响我做生意了,这事儿什么时候能结案?”
“顺藤摸瓜,快得很。”赫连煜听她这么说心气才稍微顺了些,但这一口汤喝着还是酸的,又冷哼道:“呵,罂华那是抄家灭门的玩意,陛下圣裁决断不会冤枉了谁,但若是真碰了,那是他玩火自焚,活该。”
用过晚膳后,赫连煜去泡了个澡,舒缓了这些日子的疲乏之后,披着一件单薄的寝衣出来,大片的胸膛都敞露在外。
秦乐窈背对他坐在软榻边上,似乎是在翻看些什么。
赫连煜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每日与这如花似玉的心上人睡在一处,却是过了这么久清心寡欲的日子,自己都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原本这一年下来自己解决需求也习惯了不少,但那日大婚晚上,被她这么舒舒服服地弄上了一回,血液里的那股燥动就开始有些复苏的征兆,时常会对着她就觉口干舌燥。
这种反应来得比之前都要猛烈些,或许是因着心中渴求太久,又或许是因为那天晚上,她酡红的面颊和无意之间的轻喘声实在太诱人,和之前她故意配合着发出的声响都不一样。
一门心思没有希望倒也罢了,但叫肉食动物闻见了腥味,就像是有了盼头一样,期待着这和尚一样的日子能早些挨过去。
赫连煜在她身后站了良久,然后单膝跪上软榻,倾身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
刚刚沐浴过后的男人身上还有潮湿的水汽,他温热的唇去找她的脖颈慢慢吮吻着,鼻息洒在颈间,就像一只贴上来撒娇的大狮子。
赫连煜含咬她的耳垂,一声不吭,大手往身前探去,找进了熟悉的位置,掌控着,慢慢揉搓。
他一碰,秦乐窈竟是觉得又酥又软。
她经常被赫连煜抱在怀中,也对他的体温相当熟悉了,但现在被他这么刺激性地一揉,整个身子都有些不受控制的发热。
上回大婚之夜时候的那种感觉莫名冲上心头。
秦乐窈承认自己的身体在那天晚上有享受其中,不是因为这身图腾,就单纯地因为赫连煜那强壮有力的身体,和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
也有可能,是因为那郁结心里多年的阴影,已在那场大火间有了交代。
见她没有挣扎阻拦,赫连煜的动作便更放肆了一些,他捻着最脆弱的地方轻重缓急地伺候着,邀请道:“那天晚上的感觉还好吗?还行的话,再来一次?”
秦乐窈不是那高门显贵中骄矜的贵女,她能意识到自己生成的念想,也能正视,不过短暂的茫然之后,回头瞧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