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吗?我的手怎么不听使唤就开始种了?”臧雨蕾把一切都弄好,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一切都出自本能。
她赶紧找卖家要了教程,竟然发现和她的操作完全一样。
臧雨蕾没想太多,把种花的事抛在脑后,跟捕蝇草玩了一会儿。
一碰捕蝇草的叶子,它就把两片叶子夹起来,萌萌的。
玩了半天,臧雨蕾想回屋看综艺了,于是走到绒绒身边,给它撒了一大堆草。
“绒绒,多吃草,少吃我的花,听到没?”臧雨蕾点着兔子的小脑壳。
阳台上的植物,但凡是这兔子够得着的,都被啃得七零八落。
绒绒不看它,门牙飞速动着,细长的草在它嘴里越变越短。
臧雨蕾把捕蝇草放在高高的桌子上,放心地走了。
绒绒吃完了草,用小爪子洗了洗脸,仰起头看到了那盆捕蝇草,产生了强烈的食欲。
只是捕蝇草放得太高了,它够不着。
绒绒呆坐了一会儿,看到了旁边的板凳,一个助跑加蹬腿,跳上了凳子,又一个轻盈跃起,爬上了桌子。
它嗅着捕蝇草,张开了大口。
“我劝你不要过来。”
绒绒竟然从捕蝇草这边听到了一声兔子的语言,整只兔僵住了。
不过食欲还是战胜了一切,它凑到捕蝇草上,张大口啃去。
“嘤——”
臧雨蕾听到了一声兔子的嚎叫,愣了一秒,扔下手机冲进阳台,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一盆捕蝇草的四株叶片夹着绒绒的左耳,另一盆捕蝇草的五株叶片夹着绒绒的右耳,绒绒像是夹在晾衣绳上的布娃娃一样,奋力挣扎却动弹不得。
“你怎么到桌子上来的?”臧雨蕾震惊地跑过去,“这捕蝇草咬合力这么强吗?”
臧雨蕾用力才把捕蝇草的叶片掰开,兔耳朵一点儿没受伤,不过兔兔被吓老实了。
绒绒被放到地上,一溜烟跑回窝躲着去了。
更让臧雨蕾意想不到的是,第三盆捕蝇草有株闭合的叶片夹着半根点燃的烟,淡淡的烟气从叶片中散出来,好像它在抽烟一样。
“你这还坐在角落里默默抽烟网抑云了是吧,做植物压力这么大吗?”臧雨蕾把半根烟拿出来灭掉,开玩笑道,“看来你是大哥,另外两盆是小弟,夹绒绒这事是你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