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没忍住就交头接耳起来,大家的眼睛还是盯在秦疏影身上,秦疏影的做法,的确让她们很好奇。
秦疏影喝完了一盏茶,用帕子按了按唇角,这才说道:“大姑啊,你方才说,她们全都十分好奇还问大姑,梁家中馈是怎么到我手中的?”
梁大姑奶奶指着秦疏影,对众人笑道:“你们瞧瞧这猴儿,方才竟然没听我说话?真真该打!长辈说话,竟然当了耳边风!”
卢汝阳就见不得秦疏影这样浑不在意的态度,听到梁大姑奶奶这样说,不免得意。
秦疏影的目光又扫了一眼在场的女眷们,“那么,到底刚才是谁好奇又问话了呢?请你问个清楚,我好一一道来。”
当然不会有谁站出来问话,这是人家的家事,岂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的?那太失礼了。
梁大姑奶奶依旧是那幅亲热的态度,将脸一板,“疏影,你这孩子,哪有这样咄咄逼人的?太失礼了,还不快点向夫人们赔礼道歉。”
秦疏影笑眯眯道:“大姑,你也觉得失礼?可不正是这样,夫人最懂规矩,知道这中馈原本就应当由我来掌,满京城的勋贵权贵之家,都是这样的。我想,今天在场的夫人们必定都懂这个道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好奇。若是谁觉得好奇,那定然是不懂规矩的人才会这样,我笃定,今天的夫人们没人会这么失礼,问这样的话。所以,我也不能让所有人都给那不懂规矩的人背黑锅,故而有此一问了。还是那句话,到底是谁刚才问平西伯府的事情了?既然要问就当着我的面问个清楚,也好教京城的人看看这规矩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梁大姑奶奶并不知晓秦疏影的牙尖嘴利,这是第一次和她面对面交战,一时间竟然没她说得哑口无言。
当然并没人主动问起,全是她自己故意提起,然后才有人追问了几句。
卢汝阳心中忿忿,早就和祖母、母亲说过,秦疏影牙尖嘴利,不分场合的,她们都以为自己言过其实。
现在,该知道自己没有夸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