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朕不如陶晔?
转头横了萧煜一眼,就听得丽妃辩解,“陛下明察,臣妾和威远侯夫人从未私谋要映秀毁了与陶大人的婚约而改让她进宫选秀,臣妾不知四殿下为何如此居心叵测咄咄逼人,给臣妾强行扣下这样的帽子,到底是何人指使了四殿下如此?四殿下一贯心地纯良,绝不可能如此对臣妾和威远侯夫人揪着不放!”
丽妃之言何意,已经是再明显不过,所以萧煜就毫不客气直接说道:“你不就是想说,是我母妃指使了我吗,只说多好,非要绕弯子,偏偏这弯子饶的又不好,让人听了起鸡皮疙瘩。不是我说,你也太抬举你自己个了,你要凭着哪一点入了我母妃眼,让我母妃安胎期间还要设局构害你?”
萧煜的言外之意,同样明显:你不配!
丽妃登时气恼,“陛下,四殿下羞辱臣妾!”
皇上……
萧煜……,瞥过一眼皇上面前桌上的宣纸以及托盘里的金步摇和金耳环,萧煜冷笑,“我劝娘娘还是赶紧想一想,这宣纸和步摇的事吧,余下有的没的,还是少想,费脑子,更何况,你妹妹不是丢了吗?你就不急?还是说,你知道她在哪,所以不急?”
萧煜连环炮似得说,声音又是凉悠悠的咄咄,带着一种催人心肝发颤的气势,生生逼得丽妃身子一颤,跌坐下去。
别的都还好说,只那宣纸上的内容,一旦皇上核实了笔记,她百口莫辩。
不安的朝甘氏瞥过一眼,却是见甘氏的脸色,灰白一片,捏了帕子的手,不住地打斗。
丽妃心头突突的跳,一旦核实,这就是欺君之罪啊!她却不知道,甘氏心头担心的,是另一桩事。
威远侯府那见不得天日的生意!也不知在天津卫的威远侯,料理的如何了……
就在甘氏和丽妃心惊肉跳间,萧煜则是一脸冷漠,立在皇上一侧,开始念念叨叨说起这些年丽妃的种种不是,当然,几乎从萧煜口中说出的所有,都与皇后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