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有种!”
“我这就去医院里打了胎,看你还敢不敢耍恨。”
春红站起身往外面就走。
“金屋藏娇,你这堂主还蛮风流嘛。”
秦羿冷笑道。
“我说哪来的野小子,管起我们家的事来了,信不信我叫我姐夫……”春红并未见过秦羿,出口就要顶嘴。
“啪!”
程远志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怒喝道:“你姐夫早玩完了,贱人,敢在侯爷面前放肆,还不快滚?”
“侯爷?玩完了,是什么意思?”春红顿时就懵了。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在这待会吧。”
秦羿漠然看了她一眼,走到保姆跟前道:“让我看看。”
保姆有些犹豫,程远志没好气道:“还愣着干嘛,侯爷要看自己儿子,你耳朵聋了吗?”
“什么儿子不儿子的,你给我打住!”
“再敢胡言乱语,我撕烂你的嘴。”
彭泽点了点程远志的胸口,皱眉道。
程远志本想解释几句,不过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孩子也就一岁多,不到两岁,是个小男孩,生的圆润乖巧,还挺胖乎。只是因为哭的太过厉害,原本白皙的笑脸变的青紫,呼吸急促,哭的嗓子眼都哑了。
小家伙见了秦羿,或许是见了陌生人,收住了嗓子,透亮的眼珠子好奇的打量着他。
秦羿微微一笑,拨开孩子的衣襟,但见小家伙的胸口上豁然印着一个乌紫的巴掌印,那掌印渗着乌黑色的水气,很是骇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众人见了都是倒抽了一口凉气,程远志大叫道。
“远志,我,我不知道呀!”
“前儿洗澡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怎么就……”
牛香花与保姆吓的都傻眼了。
“这是你的好师父丁奉山下的手!”
“都说这孩子是我儿子?”
“你来说说!”
秦羿手掌在娃儿胸口轻轻一拂,药师符劲气透入,瞬间化解了害手之毒。
丁奉山虽然心狠手辣,但目的是为了控制程远志,再者因为这孩子的地位,也不敢下死手,要不然孩子早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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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羿从来都不会同情那种不懂珍惜的人,人这一辈子难眠犯错,但有些错是绝对不能犯的,丁大发从一开始选择了这条死路,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鲜血淚涙而流,湘南不可一世的地下恶霸,就这么死在了百姓面前。
“哎!”
许广文闭上眼,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
他没想到斗的死去活来的丁大发,会以这种方式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更可悲的是,他死前连一个烤红薯都没能吃到,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啊。”
看着双目圆睁,死不瞑目的丁大发,程远志心里揪成了一团,痛苦的死去活来。
归根到底,丁大发的死都是因为他。
若不是他为了一己私利,成就了丁大发的贪欲,又岂能有今日之祸。
此刻,堂下那一双双充满希望的眼睛,让程远志羞愧的无地自容,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堕落的一天,如果他没有犯错,他便是那个受人敬仰的程青天,但现在他只是一个秦帮的蛀虫,而这则是他最后的余光。
“这位老乡,安心回去吧,告诉那个詹小兵,丁大发死了,湘南再也没有恶势力。”
程远志道。
接下来,他一一替剩下的人解决了事宜!
待解决了最后一位老乡的诉求时,他已经是热泪盈眶!
“侯爷,都解决了。”程远志低沉道。
“程远志,你知道我最憎恶什么人吗?就是你这种阳奉阴违之徒。”
“规矩你都懂,跟丁大发的儿子去南门大街谋生吧。”
秦羿冷森森道。
“侯爷,求你,给我一条生路。”
“我,我好歹也是做过一些好事的嘛,我可以把丁家给我的钱财全都退还充公,你就是砍我一条胳膊,一条腿都可以,求你别让我去南门大街……”
面对秦帮严酷的责罚,程远志底层出身的软弱本质透露无疑,吓的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了起来。
“狗日的,你还有脸说做好事!”
“拿着秦帮的威信,为你自己谋划荣华富贵与虚名,你但凡有半点良心,就不该拿这一点来说事。”
彭泽冷然怒骂道。
“帮规天大,犯错就得认罚。”
“廖老动手!”
秦羿冷酷无情道。
“侯爷,你真要杀我吗?”
“别忘了我弟弟程苦、弟妹苏寒雨可是大秦医药厂必不可少的人。”
“你杀了我,就不怕他们寒心吗?”
程远志泣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