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强悍了，这道阵法难道是祖师布置的？”牧凡不禁问道，能够布置出如此强大的阵法，恐怕只有那位开山祖师能够做到吧？

“是，也不是！”关山月一遍走一遍解释道：“最初的时候，的确是祖师布置了这道防护阵法，但是后面，无数宗门前辈，又对这里的阵法进行了改进和完善，所以才有现在的威力！”

“哦，原来如此！”牧凡点点头，这才发现，通过阁楼之后，两人竟然进入到了一个山洞之中，而且山洞还在不断向下。

“看来这个化龙池应该在地底深处了！”牧凡心中暗道。

果然，两人一直走了大概两三里，才看到一个石门，石门的两侧，分别矗立着一座高台，高台之上，各有一位老者，正在闭目修炼。

两位老者脸上的皱纹极深，就像一条条沟壑一般，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岁。

不过当关山月和牧凡到来的时候，两人顿时睁开了眼睛，双目如电的打量着牧凡。

“此子就是牧凡？你的关门弟子吗？”左侧的那个老者问道，他竟然已经知道了牧凡的名字。

关山月点点头，笑道：“不错，他正是牧凡！”

在两位老者的目光之下，牧凡只觉得自己好像被看了一个通透，任何秘密都无所遁形，不禁心中暗惊，北湖瞬间被冷汗湿透。

不过两人很快就收回了目光，那种恐怖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听你之前说，他好像是八品天赋？”左侧的老者继续问道。

“是！”关山月点点头，脸上隐隐带有一丝骄傲。

“你们都被他骗了！”左侧的老者叹息一声，脸上充斥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牧凡吓了一跳，心中升起了浓烈的不安，甚至有种转身逃跑的冲动，不过他最终没有动，因为他根本跑不掉，而且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看出了什么，一旦跑了，就自己露出了马脚。

而关山月也是一愣，有点疑惑的道：“不知道叶老何意？”

叶老和右侧那位老者对视了一眼，嘴唇微动，好像在交流双目信息，片刻之后，后者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双目。

叶老这才道：“牧凡他并不是八品天赋，我和剑老一致认为，他拥有的是先天无垢体！”

牧凡一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看透他的体质，不过他的心中却是暗暗送了一口气，还好，他们并没有发现万域之门的存在，也没有看穿自己修炼的功法。

“先天无垢体？！”关山月闻言，不禁惊呼了一声，然后瞪大眼睛看着牧凡。

对于先天无垢体，虽然他并没有见过，但是这种无上体质，他早就有所耳闻。

没想到，牧凡竟然是先天无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