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问道:“娘啊,我们顾家能跟人家王府有什么交情呀。我认得王爷,也是因为在邕州府的时候,王爷曾出手帮过我们,仅此而已。若说还有什么私下的交情,怕就是这一次,王爷霸气救下我们一家,我心存感激,就打算帮他打听我们顾氏留下什么秘密这事了。”
席氏一听不信,忍不住揪了顾西还生了冻疮的耳朵问道:“娘是问的这个么?娘问你,王爷为什么要摸你的脸?男女授受不亲,跟遑论你今儿还害了王爷一个孩子。”
“娘,那个孩子怎么是我害的?要说也是那些人心怀不轨,心思龌龊,竟然误会我跟王爷之间的交情,才害人害己罢了。”顾西觉得席氏还是小家子气了,果然还是大户人家出身。
她自认跟叶夕潮之间坦坦荡荡,一点超线的地方也没有。
席氏见顾西态度坚决,那一脸的不满,心中的疑虑便去了些,只是仍不放心,不免苦口婆心劝道:“你也别怪娘误会,就算现在女子也能抛头露面,但私相授受仍是死路一条。你可千万别行差踏错。”
顾西双手僵硬的乱挥,说:“娘放心,你闺女我呀,从来就没想着家人,更瞧不上这里的人。这些人呀,不是处处留情,就是三妻四妾。你闺女我就算嫁人,也得找个一心一意为我的,放心吧。”
顾西这话,说的席氏更加放心不下。只是见顾西又打了个哈欠,干脆也不再问。
顾家现在身陷囹圄,要是能全身而退,自然不会留在京城,说不定就离了新南,她也是瞎操心。
席氏没想到的是,顾西的这番话还没过半个时辰,就传到了叶夕潮的耳中。
叶夕潮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一侧妃一侍妾,原本还升腾的怒气顿消,不耐烦的挥退两人。
“把她们身边的人都还回去,今后就待在自己的院中,没有本王的命令决不能踏出院门半步。”叶夕潮意兴阑珊道。
才站起来的两人闻言直接软倒在地,知道她们此生是再难得到叶夕潮的恩宠,顿时心生绝望,也不求不哭,木木的转身退去。
至于站在另一边的那个年幼的侧妃。叶夕潮看着那孩子天真兴味的脸半响,也没舍得下狠手。
毕竟整件事跟这个孩子无关,她不过是家族的牺牲品,更是被他无情利用的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