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卞几府为世交,明彦恩不能,也就是孝康王、定远侯等人都难查出!
耶律元哲皱眉道:“不能查出,那便向皇上当面禀明,只是既不能打草惊蛇,又要如何回返上京?”
楚远摇头道:“若当真是朝中有人包藏祸心,怕此时也不能堂而皇之的遣人回京!”
“那怎么办?”耶律元哲大急。
楚若麟道:“要想知道这叛军究竟与何人勾结,为何不一审叛军主帅?”
是啊,那叛军主帅被耶律辰一剑透胸,虽说身受重伤,可是还留有一条性命!
众人闻言,都是精神一振,耶律辰立刻传令将人带来。
黑岩国与叛军被擒的兵马被绑在两侧的林中,由戴石岩、奚赛宁等人分别看守,听到耶律辰传令,奚赛宁亲自将叛军主帅押了进来,按他跪下,躬身向耶律辰复命:“王爷!”
方才先是在两军战乱中,后来又有楚若麟和殷觉等人先后合兵,楚若烟对此人不曾细瞧,此刻离的近了,细细一瞧,但见此人与楚若宇年岁相仿,生的剑眉星目,竟也是一个极出色的男子,不禁喝一声彩,摇头叹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所有的人:“……”
楚大小姐,你能歇会儿不?
耶律辰向她一望,眸底淡出一抹笑意,点头道:“是啊,将军智勇双全,又有这一身功夫,大可投效朝廷,争一世功业,为何却为屑小所用,做这乱臣贼子,背一世骂名?”
叛军主帅咬牙,强忍伤口剧痛,默然不语。
耶律辰又道:“方才帅旗之后的将旗,单书一个‘骆’字,可是将军姓氏?”
叛军主帅沉默片刻,终于道:“骆某败既败了,杀我便是,要想从骆某口中问出什么,断断不能!”
重伤之余,这话说的虽有气无力,可是语气果决,不容置疑。
楚远皱眉道:“瞧来,将军当是我苍辽人氏,你率兵为祸,令我苍辽江山动荡,百姓流离,竟不知错?”
叛军主帅听他言语责难,忍不住轻哼一声,咬牙道:“楚大将军出自世家旺族,身受朝廷之恩,自然要为朝廷说话,骆某可没有将军这般幸运!”
这是什么话?
众人相顾愕然。
楚若烟倒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丝愤懑,好奇猜测道:“将军一身功夫,纵不是生在世家旺族,纵只是一介小民,难不成还会受人欺凌不成?我父兄虽说出自世家,可是如今的功绩,可都是沙场上拼尽性命得来的,你倒不必不平!”
叛军主帅脸色微变,大声道:“沙场征战,自会流血,哪个又为这个不平?只是……只是……楚大将军出身高贵,又如何知道我等艰辛?”
楚远扬眉道:“将军不防说来听听!”
叛军主帅咬牙,默然片刻,终于摇头道:“成王败寇,如今多说又有何用?你们不杀我,那就绑我回去请功就是!何必多问?”
耶律辰慢慢道:“本王要知道,你的主子是谁?”
叛军主帅轻哼一声,摇头道:“骆某举兵,不过是想为自己争一番功业,又有谁能是骆某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