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没有听清,满脸不干,大力推打,刘有德爆发了,一把扯掉他老婆的手,谩骂道:“吼什么吼,你看你,啊,在大街上扯扯打打,成何体统,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能多赚取些银子,这才辛辛苦苦,日夜奔波。”
刘氏听完这话,彻底狂暴开,气得原地跺脚,带着哭腔道:“你说什么,好你个刘有德,原来不是在狐狸精那,还换人了,好哇,这下子漏出马脚了吧,刘有德,我看你今日如何解释。”
刘有德懵了,疑惑瞧向她,暗道:这是哪跟哪,这女人莫不是疯了吧?
刘氏气急,自己明明才是受害者,这可倒好,自己丈夫,像看傻子的表情打量自己,这日子没法过了,浑身哆嗦,那些害怕、担忧乃至恐惧的念头,通通都丢弃,指着刘有德,喘着粗气,牙咬切齿道:“刘有德,今日不给我说清楚,老娘与你这个没良心的拼了,定要撞死在这。”
刘有德焦急起来,暗道:这贼婆娘的,脑袋又抽风不成,这是唱的哪出戏?尔后喝骂道:“你今日吃错药了吧,到底想说什么,支支吾吾,简直莫名其妙。”
刘氏哭得稀里哗啦,大颗眼泪掉下来,扯着刘有德衣服,不依不挠,撕心裂肺,大声咆哮道:“好你个刘有德,婚前你明明不是这般对我承诺的,你变了,你完全变了。”
感觉实在有辱斯文,刘有德彻底爆发,厉声戾气骂道:“你这个女人,好生不讲道理,我问你话却偏偏又不说,瞎哭什么,你真是要死,麻烦你死远点,别来晦气于我。”
闻得此言,刘氏万念俱灰,心如刀割,同床几载的夫妻,竟说出这般丧尽天良的话语来,此刻真想一了百了,可又想到家里的娃,心头更是刺痛,前思后想,抱着侥幸的想法哽咽着问道:“好你个刘有德,这日子真没法过,你到了当前的地步依然不知悔改,那好,我就质问你一句,这夜奔波是谁。”
夜奔波?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不是在吵架吗,怎么扯到这里来了?刘有德莫名其妙,任凡也是听的云里雾里,小金子更是疑惑不解,挥手示意,实在不明白此间道理。
心头琢磨半响,任凡边走边揣测,突然灵光乍现猛拍脑袋,眼睛有些放光,表情古怪低下头,附在小金子耳朵轻声描述,小金子听完浑身剧烈抖动,忍住那即将大笑的心情,鸡冠子都要晃掉,低头如鸭子般,嘎嘎嘎嘎直乐,心头暗道:本座出来是正确的,太有含义了,竟然能有这般解释,不虚此行,不虚此行!
刘氏问完此话,如泄了气般,没了骨,瘫倒在地放声大哭,格外的凄凉。
而刘有德站在风里,心头苦苦思索,自己婆娘说的,夜奔波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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