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湛脸蓦然一白，全身抑制不住的发抖，连扬在半空的手都在抖。

卫小言扯起嘴角笑了笑，还没张口便已哽咽，她说：“你也想打我吗？”

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她抬手抹掉，又说道：“哥……你当年真的不应该把我接回家……”

卫湛当年如果没有把她从孤儿院接回去，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

她和柯旭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她也不会给卫湛添这么多麻烦了。

卫湛眼角猛的一抽，手掌带着劲风就要落下来……

卫小言避也不避，只是站在那儿等这一巴掌。

可这一巴掌到底也没有落下来。

林应城一把抓住卫湛的手腕，带着愠意道：“卫湛！你疯了！”

卫湛脸色非常难看，神色也非常复杂，但是却能看出他是真的疯了，被卫小言气疯的。

不等这个疯癫状态的卫湛说出什么话来，林应城就把他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