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旭看她这种恍然又迷茫的表情，一阵心疼，只觉得心尖最嫩的一块肉被人狠狠揪着。

“小言？”

他试探着轻轻喊了一声。

卫小言原本茫然的双眸渐渐露出讶异的神色，然后在柯旭紧张的注视下变的黯然。

柯旭心尖又是狠狠一抽，他不自觉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卫小言的额头，安慰她。

卫小言原本怔愣，在柯旭的手快要碰到自己时，猛的往后躲了躲，警惕的看着柯旭：“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柯旭强压着窒息般的抽痛，收回手，为了让她自在一些，又往后退了两步，说：“好久没见你了，来看看你，你……你瘦了。”

卫小言盯着他，眼睛里带着不信任：“有事吗？”

看到柯旭的那瞬间，她不是不惊喜，可很快她就开启了自我保护程序，尤其是一看到柯旭就想到她还没出世的孩子，这让她一阵难过。

“对不起，”他说：“我……”

卫小言眼睛有点红，打断他的话说：“柯旭，我不想再听到这些，你的道歉，我早就收到了，你走吧。”

“小言！”柯旭往前走了一步，说：“我错了。”

卫小言微微泛红的眸子渐渐平静下来，继而淡淡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