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言听后，点头表示赞同。

翌日一早，副厅长李道鸣和纪检组长赵辉一起走进厅长办公室，向凌志远汇报审讯焦华钰和常世进的情况。

根据凌志远的推断，沈宏烈在省城将东皇娱乐城经营的风生水起，仅凭焦华钰、常世进和南济市局的副局长吕秋平，刑侦支队长张平顺等人，绝不可能支撑他搞出这么大规模的娱乐城。

不出意外的话，在公安厅内部，一定有重量级人物支持他。

凌志远招呼两人在会客区沙发上坐定，直言不讳的问：“怎么样，焦华钰、常世进有没有交待出有用的线索？”

就算还有更大的保护伞，沈宏烈也绝不会在这时候交待出来。

他抛出常华阳、吕秋平、焦华钰、常世进等人，一方面试探警方的态度，另一方面给其他保护伞敲响警钟，逼他们出手保护他。

在此前提下，不管警方怎么审讯，在短时间内，他都不会继续交待问题。

南济市局的违法人员由市纪委处理，公安厅无法插手。

凌志远无奈之下，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焦华钰和常世进二人身上。

赵辉面露郁闷之色，出声道：“厅长，他们俩的嘴严实得很，到目前为止，没有说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我们正在积极主动进行审讯，但前景不容乐观。”

凌志远听到这话，并不觉得太过失望。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焦华钰和常世进不是傻子，那些还没有暴露的保护伞，级别、职位都要高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