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街原本是扬州最繁华的一条街道,经过前几天的战乱,现在已经变得破败不堪,商业凋零。
不过,因为前几天的战乱,所以棺材铺和白事铺的生意是最好的,可以说是家家顾客盈门。
林冲想去帮自己的那家白事铺再给掌柜的几两银子感谢一下,可是走到那家白事铺一看。
整个铺面全关了,而且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
林冲推了推门,想叫开门,可是他一叫门,里面的哭声却停止了。
林冲以为里面的人哭声停了,就会来开门,可是他等了好一会儿,里面也没有人来开门。
林冲没办法,只得继续往前走,经过了几家棺材铺和白事铺和第一家一样都是关了铺面,里面有哭声传出来。
其中的一家还围着许多人,正在窃窃私语。
林冲走了过去,细听这些人的议论。
听了一会儿,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些棺材铺和白事铺的掌柜的都是被金兵昨天晚上挨家挨户的杀死的,并且封了所有的铺子,不准他们再经营。
林冲判断:这事儿应该是粘罕干的,因为那些棺材铺和白事铺帮自己赢了这场赌局,粘罕怀恨在心,对他们进行了报复。
想到这个粘罕如此狠毒,林冲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暗中骂道:“粘罕,你玩得这么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冲一脸怒气地回到家,嘴里念念叨叨,“你等着,爷非杀了不过,非杀了你!”
藤原由良见了,笑着问:“哟,爷,你这是怎么了,跟谁呀,生这么大气?”
林冲指着门外,“粘罕,我非亲手杀了他不可。”
藤原由良把林冲按在椅子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林冲就把刚才看见的事说给藤原由良听,说到一半时,他突然停住了,眼睛直直地盯着藤原由良,把藤原由良看得直发毛,“爷,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呀?”
林冲眨眨眼,“你们这些日本女忍者不是最擅长夜间杀人吗,今天晚上,咱们弄几个人去粘罕的府里,把他给杀了!”
藤原由良笑着说:“我的爷,人家粘罕是金军的副帅,府里不知有多少高手守卫,我们这几个人去,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林冲咬着牙,恨恨地说:“羊入虎口我也得去,你们不去,我一个人去,我要把那个粘罕的脑袋拿下来祭奠那些屈死的人!”
藤原由良见林冲如此决绝,知道以他的脾气,他要干的事,是十八条牛也拉不回来的,不过,就他们这几个人去粘罕的府里刺杀他也是实在太危险了。
藤原由良想了想说:“王爷,咱们不用今天晚上去他的府里,我有更好的杀他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