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这才安静了下来,看着金兀术。
金兀术冷冷地扫了众将一眼,“圣旨呢你们都听明白了,都元帅的印信等物我也交与了鲁王,自即日起鲁王就是本军的主帅,你们这些人,包括我在内一定要唯鲁王的马首是瞻,不管是谁,如果有敢不服者,别人不说,我先一刀斩了他的头,都听明白了没有?”
众将虽说都很不服气,但是听金兀术这么说,也不敢再多言,不过脸上还都挂着不服之色。
金兀术重新跪倒在地,又回头看了众将一眼,“你们还不跪下叩拜新任都元帅吗?”
众将只得纷纷跪下,跟着金兀术向完颜昌行了跪拜的大礼。
完颜昌见了,乐得嘴都合不上了,抬了抬手,“各位将军请起。”
众将这才站了起来。
完颜昌先是对众将说了些勉励亲热的话,接着突然问道:“我大军南征,粮饷之事由哪位将军负责呀?”
粘罕拱手道:“都元帅,此事由我来办。”
完颜昌知道粘罕是个能干之人,而且他原来的打算就是让粘罕来办这个差事。
他点了点头,“粘罕,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兵法上说‘计毒莫过于断粮’,所以呢,这粮饷之事是非常重要的,你要好好办差,不能误了大军的粮饷使用,否则我能容你,军法不能容你,明白吗?”
粘罕听了这话心中暗暗叫苦。
相对来说,金兀术是个宽厚的人,自己如果办差不利,顶多会骂几句,轻罚几军棍而己,而这个完颜昌是个有名的翻脸不认人的人,在他的手下筹集调运粮草,一旦有什么闪失,他真能砍了自己的头。
可是,粘罕也知道,现在完颜昌刚掌军权,这样安排,如果自己马上提出异议,那就是挑战他的权威,说不定后果更惨,所以,他只得答应了。
完颜昌转脸对金兀术说:“宗弼呀,我本来是想让你留在扬州筹集调运粮草的,现在看来……要不就这样吧,你呢,就留在军中,帮我的忙吧。”
金兀术一听这话,心中大喜,连忙拱手道:“多谢叔王。”
完颜昌率领十五万大军南下,扬州城只留下粘罕和五万人马留过。
粘罕满面愁容地坐在府里想心事,十五万大军的粮饷的供应简直是把他给愁坏了。
正这时,乌迪那奇从外面走进来,看到一脸愁容的粘罕,笑着问道:“粘罕贤侄,你这是怎么了,愁成这样?”
粘罕道:“你不知道吗,现在完颜昌当上了大军的主帅,这个老家伙向来是心狠手辣,我担心一旦粮饷不继,会死在他的手里。”
乌迪那奇诡异地一笑,“粘罕,你不用担心,经过这三天我在天上行云布雨,而且我每天偷了那些孩子,现在扬州的百姓已经吓是六神无主,惶恐不安了,我们现在可以逼他们吐血了。”
粘罕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是吗,真得可以吗?”
“是啊,现在你不是扬州留守嘛,你现在就可以以官方的身份向那些愚蠢的百姓说这些天之所以刮黑风下血雨,而且每天都丢孩子,是因为他们没有诚心敬雨神,如果他们诚心敬雨神的话,这场可怕的灾祸就会离开所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