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伸手扶他,“好啦,这回你可以起来了。”
陈五扶着林冲的手站了起来,众将一起向他道贺。
林冲回到王府,让茗烟给陈五安排了一处上好的上房住下,又对茗烟说了陈五的身份,特别嘱咐茗烟,让传话下去,不得以下人看陈五,把他当花荣一般对待。
茗烟应了,带着陈五去住处安歇。
李师师和藤原由良服饰着林冲换下官服,换上家常的衣服,李师师说刚才自己做了几道江南小菜,正等着林冲回来尝尝。
因为今天在小校场威震全军,林冲有些兴奋,听说有小菜吃,非常得高兴,叫人去酒窖里拿来一坛自家酿的好酒,正要和李师师和藤原由良一起喝几杯。
完颜燕从外面走进来,一见三个人在吃饭,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怎么这么早就吃饭呀,我是不是打扰了师父和二位师娘了?”
李师师马上笑盈盈地站起来,“燕儿,你来了,自家人,什么打扰,你吃没吃,没吃一起坐下来吃。”
完颜燕说:“我吃过了,你们吃你们的,我到客厅那边等着就是了。”
林冲指了指旁边的一把空椅子,“自家人客气什么,吃了也来陪我们喝几杯,来来来,坐下。”
藤原由良拉着完颜燕坐下,又叫人给她拿来一套餐具,并亲热地给她倒了杯酒,“燕儿呀,你尝尝,这可是咱们自己家的酒宫里边的方子,外边喝不到的。”
完颜燕怔了一下,“宫里边的?”
李师师道:“是呀,你不知道呀,你五娘也是公主呢,不过是大宋的公主,之前偷偷地把方子从宫里偷出来,给我们家酿酒。”
完颜燕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藤原由良给李师师递了个眼色,李师师这才醒悟自己不该说这种话,马上转移了话题,笑着问道:“燕儿呀,怎么你一个人来呀,花荣没跟你一起来?”
完颜燕更有些不自在,勉强地一笑,“二娘,他说今天在小校场累了,在家休息呢,我闲着没事想来跟师父讨教些功夫法术什么的。对了,师父,我听花荣说,你今天在小校场收了一个牙将当马前卒,这是怎么回事呀?”
李师师和藤原由良也觉得好奇,看着林冲。
林冲见这三个女人都这么好奇就简单地把今天在小校场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完颜燕小声地说:“师父,我听花荣说这个叫陈五的虽说有些功夫,却是个草莽出身,你让这样的人在你身边,就不怕……”
林冲瞟了她一说,颇有深意地说道:“燕儿呀,我们汉人有一句话叫‘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有些草莽人士相比较来说还是讲究‘忠义’二字的。”
完颜燕并不认可地摇摇头,“弟子却不这么看,弟子认为那些读书人在大义上往往是比较有操守一些,在一些大事上要比那些草莽可靠得多。”
林冲摇了摇了头,笑着说:“燕儿呀,你还年轻,这种江湖事呢,你要多历练历练才有发言权的。”
完颜燕不服气,还要和林冲理论,一旁的李师师笑着说:“你瞧瞧你们师徒两个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怎么一起吃饭就说这些与我们居家过日子不相干的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