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宴神色淡淡,轻笑了一声:“可不就是得由着她泼脏水了嘛。”
焦耳急得不行,眼睛都要红了。
鱼尧略一寻思,笑着问:“姑娘可是有应对的法子了?”
南宴轻笑,招手让鱼尧附耳过来:“等下你……”
鱼尧听完忍不住捂嘴笑:“姑娘这才是棋高一着,婢子这就去安排。”
焦耳在一旁很是茫然,又是看南宴又是看鱼尧的:“姑娘,您跟鱼尧在打什么哑谜啊?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她一向口快,话说一半,自觉有些逾矩,便住了嘴。
南宴笑着对她道:“没什么你不能听的,所以,快去跟鱼尧一起,替我收拾行李吧。”
焦耳一脸懵,不解的看向鱼尧:“姑娘要出门?”
不是说这几日都要在院里“闭门思过”的嘛?
“是啊,你快收拾几件厚实些,适合在山中穿的衣物,我去禀告侯爷。”
鱼尧笑笑,没有解释太多。
焦耳多看了一会儿南宴主仆两人,到底没在说什么,规规矩矩的行礼,进内室收拾行李去了。
鱼尧望了眼焦耳的背影,试探着问:“姑娘的动向,可还要透露给柳安院那边知道?”
“当然。”
南宴道:“她不是早就计划着要去礼佛祈福了吗,咱们这也是成人之美。”
“婢子省得了。”鱼尧笑着应了声,行礼退下。
柳安院。
“姑娘,大姑娘要去定安寺,侯爷发了好大的火,刚刚往棠梨院去了,咱们还要借口留在府中吗?”
“好端端的,她去定安寺做什么?”顾柔皱紧了眉头:“她不是一向不信这些的吗?”
“奴婢听说……大姑娘觉得在院中禁足思过的效果不好,要去定安寺吃斋静心。”
顾柔:“……这话,当真是南宴说的?”她觉得自己听了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