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丘并不高耸,但却植被茂盛,且十分清幽。
找了个隐蔽的山洞,我将千蒹放下后,温柔地对她说道:“来,让我检查下你的伤口。”
千蒹顺从地轻轻点头,移开了始终按在右肩上的小手。
从面上看来,伤口足有一寸,血虽已止住,但看似却很深。好在未有污血和腐烂的迹象,应该没有中毒。
我又是一阵心疼,柔声道:“还行,不是很严重,敷点药,包扎下就好了。来,把衣领撩开些,我帮你上药。”
径自在乾坤袋中摸索着药粉、棉纱等应用之物,一一取出准备,发现千蒹仍未动作,羞怯的低着个头。
我没好气道:“现在知道害羞了,早为什么不听话。真是的!”
不予理会,伸手便替她解开袍带,撩开衣领。千蒹身子轻轻颤动,但并未阻止我,只是俏脸上粉霞一片。
衣袍滑落,半爿酥胸裸露而出,粉嫩而白皙,圆润的肩膀更是一览无余。我本无任何邪念,但此时心中也有些悸动。
稳了稳心神,我试图让自己显得自然些。在棉纱上倒了点水,我轻轻擦拭着伤口旁的血渍。
千蒹吃痛,短促的“嗯啊”一声。
语音娇腻,勾人心魄。
不知为何,我脸颊也有点烫,但强作镇定,玩笑道:“你若再这么娇喘,我可受不了。”
千蒹顿时满面桃花,紧咬银牙,不再发出一言。
敷上药粉,包扎完毕,我依依不舍地帮她穿上衣袍,问道:“除了这,还哪里伤了?”
千蒹已赤霞满面,怯声道:“脚崴了。”
“左脚右脚?”
“左脚。”
不由分说,利落地攫住她的小脚,退去鞋袜,轻轻揉按起她纤细的足腕。
又是一声娇吟,不知是疼,是痒,还是羞。但无论如何,她未曾阻止,只是偶尔美眸流转,偷偷瞥我一眼。
我兀自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柔软,但心情并不愉悦,喃喃道:“都肿起来了,看来要歇息一两天才能走路。”
千蒹焦急道:“啊?!那怎么办,我还没找到令牌呢!”
我随手从怀里摸出白骨令牌,递到她面前道:“喏,给你。”
千蒹推了回来,摇头道:“我不要,这是你找到的!”
强塞入她手中,我不容置疑道:“少废话,让你拿着就拿着,别再惹我生气了!”
千蒹不敢拂逆,小手紧紧攥着白骨令牌,泪水又莫名奔涌而出。
片刻,她止住抽泣,哽咽地说了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