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住,可能是听说过吧,你们先谈吧,我最近忙,没时间想这些破事,再说了,这本来就是你和他在做生意,我参合那么多干啥?”丁长生说道。
“好吧,我明白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别自己扛着”。何晴说道。
但是她没能得到回答,丁长生已经把电话挂了,因为此时他的手机又进来一个电话,是万有才打进来的。
“万总,在湖州还是白山啊?”丁长生笑问道。
“丁市长,在你楼下,我上去和你见个面就走了,现在方便吗?”万有才说道。
“你上来吧,我现在没事”。丁长生说道。
不一会,胡明华带着万有才进了丁长生的办公室,丁长生让胡明华给万有才倒了杯茶,然后坐下了。
“事情都办完了?”丁长生问道。
“嗯,这都是小事,一晚上的酒就搞定了,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但是和那个张监狱长聊得多了吧,也就聊出点东西来了,是关于柯子华的”。万有才说道。
丁长生一愣:“柯子华,他怎么了?”
“你还记得我们和成千鹤见面时他说了什么吧,说是先去了图书馆干了几天,然后又被调回了车间从事体力劳动,我昨晚旁敲侧击的问了张魁,其实是柯子华允诺的东西根本没到位,只是在开始的时候给了张魁一点甜头,后来承诺的那些东西都没兑现,张魁能不恼火,所以干了没几天,成千鹤就被赶回了车间,那里面是最现实的,所以这事柯子华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还真是想不好”。万有才说道。
“你是说,成千鹤是因为柯子华没对监狱里兑现承诺才被重新发回了车间?”丁长生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昨天人太多,没敢问,你要是早通知我,我不就把许家铭摁住了吗?”刘振东问道。
“我之所以把你叫去,大张旗鼓的,就是为了证明一件事,一个呢,就是常四说的,许家铭还为常四配了个助手,还是个外国人,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存在,如果存在,在哪里,现在来看,是存在的,那时候常四的人都被控制了,但是许家铭还是跑了,这就说明那个人就在离现场不远的地方,一定是见到了警察来,也看到了你走”。丁长生说道。
“可是证明是证明了,人跑了,还有什么用?”刘振东问道。
“这也是我想说的,这件事来的太快,来不及让我思考后面该怎么办,说实话,我们做好和安靖摊牌的准备了吗?省里是什么情况,省里的大佬们对安靖和他后面的安如山怎么办,谁敢保证?”丁长生叹气道。
“我们把证据做扎实,他们还能藏着掖着?”刘振东问道。
“当时南雅宁的证据也很扎实,但是梁文祥一样把邸坤成给放了回来,结果他跑了,这事虽然是打了梁文祥的脸,但是很难说这里面没有什么交易,这些证据都是关于许家铭的,和安靖有关系吗?和安靖没关系,我们蹦跶的再欢有什么用?”丁长生说道。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做的这些事还是不能把安靖和许家铭怎么样呗?”刘振东问道。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许家铭是不行了,肯定不会再出现了,你也不要死活的抓他了,只要是找到了他,肯定就会扯上安靖,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不但是市里不会同意,省里也不会同意,城建集团倒了,钱都被转移到了国外,剩下国内的就是那几块地了,这样一来,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就是安靖,一句话,我们现在还没捏到安靖的七寸,所以,城建集团这个烂摊子还得安靖派人来收拾,我们不管”。丁长生说道。
“唉,好吧,我是办案子的,考虑不了这么多,你要是不说,我准备全城搜捕许家铭呢”。
“你要是抓到了许家铭,安靖就再也不敢回来了”。丁长生说道。
“那,那个安德鲁呢?”
“那个人没事,他就是安靖的女朋友,知道生意上的事肯定不多,更何况是一个外国人,知道的就更有限了,我还得指望他能把安靖骗回来呢”。丁长生说道。
“好吧,看来我手里的这些案子也得为政治服务”。刘振东无奈的说道。
“废话,社会生活的大部分事情都是为政治服务的,政治才能服务于社会,这是一个简单的相互作用的道理,你不懂啊?”丁长生白了他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