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的父亲快气疯了,瞪着眼吼:“再敢胡闹,看我扁不扁你?”
夫人非常着急,在身边团团转,搓着手,念念叨叨:“怎么办”
正太的父亲要用蛮横的态度征服我,拉着阴森森的脸狂叫:“别管她,哪有这么任性的孩子?做完手术,连爸妈都不认了?”
“我真无语,正太是正太;我是我?”我有名字,叫屈世来;记得爸爸曾经说过:“姓氏不能改,可从名字上下功夫——世来,生存有未来;无论如何跟正太也联系不上。”
夫人是女人,遇事没办法就哭,抽抽噎噎半天,也解决不了问题。
正太的父亲发完火后,低头沉默;其它病床的人,也插不上话;这里随时有人出出进进
手机铃声从正太父亲的裤兜里响起,掏出看一眼,是陌生号码,考虑事情太多,可能拨通对着耳朵喊:“喂,谁呀?”
声音转个大弯,别别扭扭说:“我们是你女儿的情况怎么样?”
正太的父亲是个老实人,该怎么回事就怎么说,把情况简单介绍一遍,提出要求:“你们要负完全责任!”
手机很长时间没有声音,突然传来另一位男人的说话:“这样吧!我们过来看看?反正还在医院,有什么问题,直接找他们!”
这话没有问题,正太的父亲很满意:“好好好!我们在病房等着。”手机挂断,顺手放进裤兜里。
我看看床头柜上的快餐,拿起来;撕开一次性筷子;从碗里叼出一夹,喂进嘴里;很好吃;低头一口接一口,停不下来。
夫人看一眼,心里惶惶不安制止:“慢点,行不行?”
我装没听见,喝汤的声音很响,只低头,也不看人
二十号病床的女人走进门来,路过我身边问:“小妹妹,认识一下;我叫莫丽萍;有什么事,互相好照应!”
这话没人反对,我也觉得挺好,把碗放在床头柜上;筷子随便扔在里面;抬头注视着她;一张病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从表面看;二十岁,美丽的青春被病号衣关在里面,白得像纸一样的脸;和金字塔的体型,不可能是男妹子?人家主动搭讪,我也不能冷场。
“你是什么病?”
莫丽萍看一眼病房里有许多男人,走过来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不是病,被人家弄伤!你也知道,那地方不能让别人知道!”
难怪她走路总迈着八字方步,原来怕痛;我关心问:“做手术了吗?”
莫丽萍看一眼正太的父亲,怕他听见,悄悄对着我的耳朵:“还没有;医生说,‘这种病不属于妇科,弄伤的地方需要修补,与妇科有联系,只好安排在综合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