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阐冕看我一眼,并没帮忙的意思;显得灰头土脑;为了在我面前装逼,对准蓝瑾昵的头,狠狠几摆拳。
我退到一边,嘴不说,心里明白
蓝瑾昵身体灵活,头闪几下,冲过去紧紧抱住果阐冕,脚一跘,手一推
没退的地方;果阐冕仰翻过去,“咚”一声,重重摔在地,四脚朝天。
蓝瑾昵慌慌张张骑在他身上;双拳像雨点一样打上去
没人帮忙;十几个女同学“哈哈”狂笑,乱喊:“非礼了!非礼了!”
果阐冕吓得心惊肉跳,头上挨了不知多少拳;起也起不来,还要承担丑事,没命挣扎
蓝瑾昵打够了,骂骂咧咧,在他的身上猛跺几脚,带着伙伴大模大样离开
球还在水里漂着;也没人管果阐冕被打的事,只要一插手,我就变成当事者。
已上过当,不会再管;像那些女同学一样骂:“死了活该!”
果阐冕在地下滚来滚去,试图等我安慰
想错了是不是?宁愿看看这个运动场,也不会伸出援助的手,万一赖上怎么办?
这是个水泥地面画线排球场,有陈旧的大网,破破烂烂挂在中间;四周都是人工草坪,环境不错。
刚才那几个女同学是排球队员;我不认识,没想到大高个认识我。
果阐冕像死猪赖着不起来,依旧有很多同学围观;我看一眼手机,12点22分,跑出学校大门
夫人骑着电动车,在校门外等待,见面就问:“干吗这么久?”
我只能说看人家打架;夫人让我坐在身后,从手提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递给我说:“注意,别怀孕了!”
我接过仔细看,文具盒里还有;以前正太像做贼似的;现在夫人要亲自给我买,可见她对我们很支持。
不用说大家都明白,夫人看中人家的钱,银卡一夜进了三十万,作为家庭主妇,跟牛振青在一起,永远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