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杀人!”孙媛媛的母亲整个人都在哆嗦,却仍然咬着牙喊出了这句话,好像是在给自己壮胆一样:
“如果我们死了,那些记者可都是见过的我们的,你总不能把那些记者都杀了吧,只要有一个记者活着,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你杀了我们的事!”
孙媛媛的母亲一边颤抖着,一边说完这段话,她反而平静了一些,感觉自己好像有了点靠山。
南宫炎没有说话,她他静静地打量着孙媛媛的父母。
半晌,他才微微一笑开口说:“有意思。”
“你什么意思?”孙媛媛的父亲显然很害怕。
“你们觉得以我现在的势力,如果杀了你们两个人,我会怕别人知道这事我做的吗?”南宫炎摊了摊手,语气里都是目中无人,不过他确实有资格这样说话。
“你是被我们说到痛处了吗?我女儿的死果然是你做的,你以为你杀了我们外面的人就会不知道这件事情了吗?那些报纸上面都会报道你的恶行,就算你有权有势,难道你活的就舒服吗?”
孙媛媛的父亲声嘶竭底的说,他知道落到南宫炎的手里,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我活的就很舒服,那些报纸杂志,他们爱报道就去报道,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与我何干?”
南宫炎逼视孙媛媛的父亲:“我比较关心的是你们两个人,我原本与你们毫无交集,你们居然来招惹我,而招惹我的人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不得好死。”
“你才不得好死呢!你害死了我们的女儿!你现在已经遭到报应了!”孙媛媛的父亲好像彻底疯了一样,嘴里大声胡乱的喊着:
“你的报应就报应在你最爱的那个女人身上,当然还有你的孩子,现在你的女人已经背着你偷了男人了,就是你拼了命呵护的那个女人,他已经有别的男人了!”
孙媛媛的父亲说的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是最后的疯狂一样。
南宫炎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可是孙媛媛的父亲现在只想让南宫炎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又继续说:“你的女人已经被你的弟弟南宫辰给睡了,绿帽子戴的爽不爽?你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那是一个野种,杂种!”
南宫炎在这一刻,怒火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单手上前,一把揪住孙媛媛父亲的衣领,把他给提了起来:“在给我在这里大放厥词,我就把你的嘴缝起来!”
其实之前的南宫炎并没有这么容易被惹怒,这些话,也只有那些无能的人骂出来解解气罢了,对他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所以他一向嗤之以鼻。
可是现在有了楼上那个小女人,他不想听到任何人说半句不利于那个小女人的话,他从心底里感到害怕,虽然他并没有杀人,但是她还是生怕孙媛媛父亲那些话报应到小女人身上,他不允许孙媛媛的父亲再继续说下去。
“被我说到痛处了吧?堂堂的南宫家的少爷,也喜欢戴绿帽子,还喜欢帮别人养大野种!”孙媛媛的父亲看到南宫炎终于怒了,他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南宫炎气怒交加,一把把孙媛媛父亲扔在地上:“找死,带下去,把该走的过程在他身上走一遍,让他知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孙媛媛的母亲原本害怕无比,可是孙媛媛的父亲已经把南宫炎得罪的狠了,如果他再不出面的话,恐怕有那个老头子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