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可他还是会很有耐心的在旁边对我扎的不如意的地方进行详细的指导,这也让我原本焦急的心,轻松了些。
就这样,我连续扎了七八个小纸人后,门外传来了鸡鸣的声音,我爸抬手将我扎的纸人丢进了旁边的竹篓子里,轻声对我道:好了,寿臣,天要亮了,咱们来说说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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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了手中的竹篾,发现手已经开始颤抖起来了。
他望着我略有些抖的手,问我:为什么手抖?
我活动了下手指,不加思索的道:手累了。
他问我为什么手会累?
我疑惑的道:难道不是因为扎的多了吗?
他笑了笑问我:你扎了几个?用了多久?
我看了看竹篓子里,犹豫了下道:七八个吧,花了一晚上的时间。
他微微点了点头道:我扎七八个快的时候也就四五分钟的样子,你却用了一晚上,这说明说明?
我皱了皱眉道:难道不是你比我更为熟练吗?
我爸摇了摇头道:其实当年我学这种小人的时候,你爷爷也就教过我一次。
我惊讶的简直无语了都,同时脸色难看的道:真的假的啊?那你还说我有天赋!
{}无弹窗我皱了皱眉,沉声道:你刚才还让我不要太高看自己,现在这又捧杀我,不太好吧?
她在电话那边有些不太耐烦的说:我没时间跟你在这贫,我只想告诉你京央是不会放过你的,这一点你爸爸也清楚,想必他已经改变初衷教你家传绝学了吧?你也别急着否认,咱俩立个口头约定,只要你能帮我找到那本手札,以后只要悬案组存在一天,京央就不敢动你。
我干笑了声:大姐,你这是跟我谈条件?你别忘了悬案组也是隶属京央的,而且你还不是正组长。
她冷哼了声道: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只要我能将那个黑袍人抓住,我想我们离九指的最终目的就不远了,到时候,这组长的位置易主也未可知。
我想了一下,说:那好,我帮你找手札,你帮我周全,如何?
这种无本生意不做白不做,反正她也没说具体什么时候要。
还别说,她还真没说,听到我答应了,头一遭听到她笑了,这倒是让我有些不适应。
傍晚,我跟阿凤一起约了腹黑女出去搓一顿,原因则是马上就要正式开课了,这也是我学生时期的最后一个学期,至于阿凤是准备继续在学校深造考研的,腹黑女则纯属打酱油来的,从阿凤那里得到的小道消息,她早已经拿到了米国哈佛大学的双学位了。
因为制药厂的那次对抗,接下来的日子里,六市算是彻底的沉静了下来,期间楚明已经回到了首都,我们两通过好几次电话,我问他什么时候能恢复职位?他说短时间怕是没可能了,因为京央部已经重新安排了人过来,那人似乎还是京央中的顽固派,对于我简直是处之而后快,所以,不得已之下,我只好跟市局那边告假称学业方面比较紧,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就不去了。
这里所说的特殊事情,其实也就是尸检,好在六市的治安还算不错,一个礼拜也就有那么一两宗需要尸检的案子。
转眼就到了四月份,也就是清明。
腹黑女跟阿凤在此之前请假回首都了,而我也被老根送回了家。
回到家时,因为提前打了电话,所以我妈留在家里早早的做了午饭,而我爸则一早就去地里劳作去了。
原来还不觉得,自从得知了他真实身份以后,再看他干农活时别提有多别扭。
吃过午饭,我爸就做了些纸钱,装进篮子里,然后带着我去给爷爷上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