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大夫更想说的是,如果他真是记忆中的那个人,在某天恢复正常之后,得知他一直叫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小姑娘,姐姐长,姐姐短的,会不会有些接受不了?
“刘大夫,那他这样,你有没有什么把握能治好?虽然,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挺好的,但是…”
这样也挺好?刘大夫不由的多看了她一眼,忍不住问了起来,“你确定这样好?或许他在恢复正常之后,跟现在的性格全然不同,没这么讨喜。”
徐佳宁敏锐的捕捉到一个信息,试探性的问了起来,“你是不是认识他?如果认识的话,就把相关情况跟我说说。没准他家人还在着急着找人呢。”
刘大夫低下头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没有的事。我一个乡野郎中,怎么会认识他呢。来,让我先给他扎几针,再配合汤药吃一段时间。”
一听要扎针,徐平安立马藏到徐父的身后,“爹,救救我。我怕,这个坏人要用这么长的针扎我。”
徐佳宁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好脾气的说了起来,“平安不怕,你看,待会儿这位哥哥也要给娘扎针,这样咱们以后就能想起很多事。”
徐平安还是有些害怕,他不肯过来。
刘大夫也不觉得烦,他不动声色的靠近徐平安,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在徐平安面前晃动着,“平安别怕,坐下来,什么东西也别想,一直盯着这东西看。”
“对,做的很好,咱们继续。吸气,呼气,对,再来一次。”
很快,徐平安就安静了下来,眼皮越来越重了,大有要睡觉的趋势。
刘大夫不吭声,继续来回晃动着手里的东西,直到徐平安打起了呼噜。
一旁的徐佳宁大惊失色了起来,这可是现代的催眠术呀!这哥们竟然会。难道他也是穿过来的?
她小声的问了起来,“刘大夫,你也是穿来的?咱们是老乡?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你呢?北京的?上海的?你喜欢吃川菜吗?”
“你说的都叫什么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你就别愣着了,赶紧帮忙扶着他的头。我要给他施针了。就怕待会儿他突然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