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雄狮被人受制,肌肉紧绷眼角发红,只能暂时不甘地臣服于唯一的出路。
什么和什么啊,郁清对眼前的局面感觉有些束手无策。
一个认识原身的老朋友,对她态度一向不冷不热甚至有点高傲,只有在依赖期会特别渴望她拥抱的人。
突然有一天依赖期跪在她身前,低着头眼角发红求标记。
这都是什么奇怪的发展。
吐槽归吐槽,郁清还是认认真真地按下陆臻的手。
“我在乎。你是我的‘老朋友’,你是现在依赖期不清醒说的话,我不能给你负责。”
她换上惯常哄omega的语气:“乖,我们拥抱一下,先把今天的依赖期过了好不好?”
陆臻因低头露腺体而陡然示弱,哪怕郁清抬了他的头,藏住了他的腺体,一时也并没有重新回到惯常的强势气场。
郁清乘机主动抱住他,把让自己舒服的姿势摆好,朝他一笑:“抱一会儿就好了,其他的等你清醒再说。”
陆臻无法反抗,他甚至生不起一丝反驳的念头。
仍在发红微热的腺体提醒他的沦陷和被主导,他太阳穴鼓鼓咬着后槽牙,抵抗着花香下的本能。
却清醒地感受到接受拥抱后,身体的满足喟叹,还有心理的安心宁静。
郁清主动拥抱下的身躯僵硬又炙热。
她第一次感受着没有试图激烈反抗的陆臻,舒了口气。
不由得想,没想到拒绝标记还有这种结果。
花香阵阵,时间一点一滴推移,薰衣草的依赖也渐渐平静。
陆臻的依赖期平稳下来了。
他呼吸渐渐冷漠,依赖期的迷恋仍存心间,但有了大段的安抚,理智回笼。
恼怒也回笼。
虫族物体,无限期的混乱和依赖,被女alpha完全掌控。
他冷硬地道谢,几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郁清的卧室。
没有再提标记的事。
郁清半坐在床上,对今天的安抚和依赖期小小地松了口气,治疗过程还算满意。
至少她不是被抱在怀里动弹不得了。
陆臻居然能让她主动抱他,甚至还能压住他。
这是之前从来没有的,简直是天大的变化。
夜已经深了,郁清伸了个懒腰,放松地准备去洗漱。
然而,异变突生。
刚关上的卧室门外,薰衣草香再次暴虐,透过门缝,直直地刺进了郁清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