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是云飞扬含怒喊出的,大家一下子就被震住了,一时之间都说不出话来。云飞扬继续说道:“你们都是我云飞扬的兵,难道我会带你们去送死?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大部队的人其实比我们更加的危险,反而我们这些小部队还有逃出去的机会。如果你们信任我,我就一定会将你们的大部分人带出拜月人的包围圈。你们相信我吗?”
五百多人盯着云飞扬,谁也没有说话。云飞扬喊道:“你们问问你们的百夫长。自从上了伤心岭,他们就跟着我。现在他们又回到了这里。你问问他们,我云飞扬什么时候丢下自己的兄弟了。”
这时一个老兵喊道:“云千骑,我就是一个伤心岭上的老兵,我相信你。你就下命令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对,我们都相信你,你就下命令吧。”
“对,下命令吧。”越来越多的人都喊了出来。
云飞扬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手下说道:“好,只要我们齐心合力,我们就一定能逃出去。现在,全体都有,立刻往西面全力出击。”
五百多全副武装的士兵就开始驱赶着战马往敌人逃逸的方向疾驰了过去,漫天的烟尘具开始在原野上升腾起来。漫长的路还在前面等着他们。
军团里面有专门的盾牌手,他们都配置了宽大的盾牌,就是普通的士兵都有一个小的盾牌,能将自己身体上的主要部位保护起来。但是靠盾牌来想要完全的保护自己就必须要盾牌平铺起来形成一堵盾牌墙,这需要平时的刻苦训练和相互的配合。但是南方军团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一些新兵。当他们看到铺天盖地的箭雨的时候,很多人都吓傻了,呆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根本就没有举起盾牌。新兵和老兵的素质在这一刻就得到了体现,而这样的代价就是生命。
瞬间,那些疾驰的箭矢就飞了过来,很多人就哀嚎着倒了下去。有的人独自举着盾牌,但是顾头不顾尾,大腿上或者腰间就被射中了,然后疼的在地上打滚。南方军团的阵势就乱了。云飞扬的千人队的表现在这些人里面是最好的。大家都麻利的滚下了马背,然后训练有素的将盾牌举在头顶上,身子紧紧的靠在一起。而那些反应稍微慢一点的人也都抽出腰间的长剑挥舞起来,将射来的箭矢一一打掉。但是射来的箭实在是太多了,还是有一部分的人被射中。只是他们接受了骑兵队的装备,身上的重要部位都套上了铠甲,所以只是受伤而已。
就在南方军团陷入混乱的时候,前面的高地上响起了一阵的呐喊声。一对全副武装的拜月骑兵冲了下来。徐进轩竭力的维持想保持着队形的整齐,但是这些新兵此刻都有点胆寒了,连战马都有点控制不住了。他们平时训练的时候还有模有样的,但是真正到了战场上的时候却完全的不是那么一回事。
挥舞着战刀的拜月国骑兵很快就冲进了南方军团的阵营里面,然后就是一阵的砍杀。在留下了一阵的尸体以后就顺势冲了过来。然后在远处又调转马头准备第二次冲锋了。这次冲下来的骑兵只有几百个人,但是他们的队列整齐,动作一致,所以远不是南方军团的这些乌合之众所能抵挡的。刚才的那一次冲锋,法斯特的步兵根本就抵挡不住居高临下的骑兵的砍杀,很多人的剑刚抬起来一挡,巨大的冲击力就将手中的剑被磕飞了,然后胸口上就被刺出了一个大洞。而法斯特人的骑兵却由于队形散乱,根本就无法挡住敌人的攻击。
徐进轩的脸都气白了,就几百个骑兵就能将自己的队形冲散,这让他觉得大为的丢脸却又无可奈何。这时敌人又掉转了马头,简单的调整了一下队形有迅猛的冲了过来。云飞扬看着那些狂妄的拜月骑兵,云飞扬大喊一声:“上马,让这些拜月人尝尝我们法斯特勇士的厉害。”
云飞扬手下的五百半吊子骑兵立刻就有尚未受伤的四百多人翻身爬上马背,抽出马刀摆出了阵势。云飞扬从身边的一个亲兵受伤拿起了一把长长的大战刀,只从知道自己要骑马以后,他吉专门弄来了一把这样的带有长长的柄的大刀。左大岛也将自己的那根长长的金刚仵拿在了手里。云飞扬大刀一指,喊道:“全体都有,出击。”四百多的骑兵就迎着敌人冲了过去。双方的骑兵就混战在了一起。
云飞扬和左大岛冲在最前面,他们两个都是力大无比,大刀和大棒槌一扫,敌人就倒下了一片。两个拜月骑兵呐喊着举刀向云飞扬砍来。云飞扬看都不看,拦腰一扫。那两个人就连人带刀被砍成了两截。左大岛也不甘示弱,大棒槌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样,一棒槌下去,拜月骑兵的脑浆都被砸了出来。
本来云飞扬的骑兵还没有来得及训练,根本就不是敌人的对手,但是看到自己的主将这样的勇猛,他们也信心倍增,呐喊着厮杀起来,居然一时之间还没有落入下风。拜月骑兵虽然训练有素,但是他们的人数毕竟出于少数,当被云飞扬的人拖住以后,其他的骑兵和步兵就涌了上来,纷纷拿着武器开始了砍杀。很多的拜月骑兵就这样在混乱中被斩杀于马下,他们冲击的锐气就这样被消耗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