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就带着疑惑继续往前走。当他走过镇子上最雄伟的一座庄园的时候就傻了眼。这就是当年七侠镇首富索恩的家宅,也是三夫人的家。但是现在这里已经是一片的狼藉。大门洞开,从外面看进去,里面的桌椅板凳,各种杂物散落了一地。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云飞扬走进大门,扯着嗓子喊道:“喂,这里有人吗?”
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回答。走进了院子,云飞扬才看到里面更加的凌乱,所有的东西都被翻了一个遍。连女眷的被褥一类的东西都被扔在了地上。难道真的是有土匪劫掠?但是恋杉不是已经将这附近盘踞的土匪来了一个一锅端吗?难道还有漏网之鱼?那三夫人现在在哪里呢?
正当云飞扬还在狐疑的时候,婉儿悄然的走到了他的身边说道:“军团长,前面有情况。”云飞扬就退出了宅子,然后带着人飞快的往前面赶去。走得近了,人群的嘈杂声就传了过来。转过街角,他们就来到了镇子的中心——七侠镇广场。现在的广场上已经是人山人海的了,整个镇子里的人都聚集到了这里来。难怪大街上看不到一个人,原来人都到了这里。看来不是土匪打劫了,云飞扬的辛也安定了不少。
广场的中间原来是一个高台,上面矗立着七侠镇人引以为傲的七侠雕像。但是现在上面的七尊雕像已经是没有了。拜月人占领这里以后,肯定是把这些雕像都破坏掉了。此刻上面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头跪在上面,他的头低着,看不清楚是什么人。
云飞扬拍了拍旁边的一个小伙子问道:“兄弟,这是在干什么呀,这么所有的人都跑到这里来了?”
那个小伙子说道:“今天一大早,镇公所的人就在大街上通知,说今天要斩首一个拜月人,要求每个人都到这里来看。”
青州光复以后,各地的老百姓都对那些欺压自己的拜月人恨之入骨,所以很多的地方都搞起了秋后算账,很多来不及逃跑的拜月人都遭了秧。只是现在离青州光复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对拜月人的清洗早就过去了。这么现在又来搞这一出呀?
这时旁边的一个老人说道:“正是作孽呀,这个人虽然是拜月人,但是在我们七侠镇已经是很多年了,拜月人通知这里的时候,他还出面为我们说好话,很多法斯特人都因为他才得了一条命。原来镇公所的人都知道这段隐情,所以也都没有为难他,但是后来换了人,昨天就把人家的家给抄了,还把人家拉到这里来砍头,真的是作孽呀。”
云飞扬听在心里就有点生气,这时有一个人插嘴道:“巴老爹,你知道什么呀。那是因为新来的镇守看上他家的钱财,这才故意找一个由头来抄人家的家,其实还是钱惹的祸。”
云飞扬刚想要说话,就听见人群一阵骚动。一个人跳上了高台将那个跪着的人的头发,将他的头扯了起来。那人的脸就露了出来。云飞扬差点叫出来。台上跪着的人正是三夫人。
青州平静的日子没有过多久,一个人的到来就打破了这里的平静。这天云飞扬正在军部里面和芸娘闲吹着。这个美丽的姨姐显得是越加的风情万种了,让云飞扬很多时候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美好的夜晚。而芸娘还全然不知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正在有着猥琐的想法。
这时,诸葛明走了进来,脸色也有点凝重。云飞扬对于这个时候被诸葛明给打断了,显得非常的无奈,说道:“诸葛老头,你来干什么?”
诸葛明说道:“我已经收到吏部发来的公函了,上面已经委派了新的城守来治理青州。”
云飞扬说道:“这是迟早的事情,法斯特帝国不会让军官和行政权落在同一个人的手里的,这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诸葛明说道:“但是如果这个人如果和我们对着干的话,对于我们在青州的发展会很不利的。”
云飞扬问道:“上面派来的家伙是个什么样的人?”
诸葛明摇着头说道:“不清楚,现在只知道他叫茅有道,这个人没听说过。”
“茅有道,今年四十二岁。世代为右司马南宫笑的家奴。从小和南宫笑一起长大,南宫笑得势以后得到了提拔。茅有道为人刻薄,对南宫笑忠心耿耿,捞钱是一把好手。”芸娘好像是在背书一样的把茅有道的情况背了出来。“我比你们早三天知道了公函的内容,所以我就叫人收集了他的资料。”
诸葛明和云飞扬都对这个女人的能力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有时候干这种事轻,女人更有天赋。
云飞扬懒散的说道:“那个武问天果然是在给我下套子。他大张旗鼓的把青州的地盘和政务都交给了我,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我就是他的人吗?我看这个茅什么道的人这次来肯定不会让我们好好过的。诸葛,青州的政务一直都是由你来负责的,现在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需要我出面的就来找我,其他的我就懒得管了。”
诸葛明对于云飞扬这种不负责任的撂挑子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也就没有抗议,只是一个人闷着想着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