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岛不解的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萧九山一边品尝着拜月的美酒,一边说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云飞扬那边已经是击溃了孙鹰扬的部队。从时间上来推算的话,明天孙鹰扬的残部就会达到五羊城附近了。你说这是不是该你们两忙话的时候了。”
左大岛兴奋的一拍大腿说道:“好小子,要是孙鹰扬老贼赶过来的话,老子一定要好好的给他一个教训。他娘的,他在青州的时候就没干过什么好事。”
八哥冷静一点说道:“有没有孙鹰扬方面的具体消息?”
萧九山摇着头说道:“那边的情况瞬息万变,等消息传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过时了的。最新的消息是孙鹰扬在花江边遭到了重创,现在他的残军正在番禹集结。我估摸着,他一定会率军往五羊城来,然后希望快速的冲进去,或者说和五羊城里面的孙飞虎里应外合,一举击溃我们。所以我们必须在他们到达五羊城以前要阻止他们,等到他和孙飞虎联起手来的时候,我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到时候整个局势都会被扭转。”
八哥这个时候也激动了起来,那孙鹰扬是拜月的第一猛将,拜月龙骑兵团也是号称拜月的第一骑兵军团。八哥一直以自己的红色枪骑兵为傲,现在有机会和这个威震天下的人物面对面的较量了,他自然是激动万分的。
萧九山继续说道:“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也不知道孙鹰扬的确切动向,也不知道他会走哪一条线路,所以我们必须要在他达到五羊城以前找到他们。”
左大岛把酒碗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起身就往外走,嘴里说道:“八哥,走走走。还喝什么酒呀,我们去找孙鹰扬那只老乌龟去。看我们谁先能捉到这支老乌龟?”
八哥这个时候也是坐不住了,他急着要出去布置斥候,扩大侦查范围。两个人急匆匆的走出了中军大帐,只剩下萧九山满脸奸笑的抱过那个酒坛子用力的晃了晃,里面还有大半坛的酒。他抱着酒坛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嘴里说道:“这些人呀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放着这么好的美酒不喝,那简直是浪费。”
半夜的时候,孙鹰扬捂着自己的腰神情痛苦的来到了番禹城。季文斌看到孙鹰扬的这个样子,大吃了一惊,问道:“将军,你这是怎么呢?”
孙鹰扬摆了摆手手说道:“受了点伤,没有大碍的。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季文斌神色黯然的说道:“将军,我们现在的情况很不妙。龙骑兵团因为有战马,所以损失比较小,但是其他的队伍都散了。现在收拢在这里的士兵不过一万人而已,而且都是隶属于不同军团的编制。那些越城军像是疯了一样的追了我们三天三夜,到今天才停止了攻击。”
孙鹰扬也呆了呆,他没有想到这些越城军这一次居然这么狠。他摇着头说道:“看来这个云飞扬这一次是想要一举把我们打的翻不过身来呀。”
季文斌说道:“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大家伙都等着你拿主意呢?”他的情绪有点低落。其他陆陆续续赶到的将领们一个个灰头土面的,很多人的身上都挂了彩。好在这些人都是武者,很多人总算还是回来了。
孙鹰扬站起来,语气坚定的说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守住五羊城,然后收拢各地的散兵,我们还可以和他们一较高下。大家不要失去信心。”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眉头皱了一下,手就捂住了自己的腰间。季文斌执意检查了一下孙鹰扬的伤势,已经是三天的时间过去了,孙鹰扬已经在路上的时候经过了简单的包扎处理,但是现在伤口还没有结痂,甚至还有鲜血在流出。季文斌皱着眉头说道:“将军,你这伤有点古怪。”然后用手指蘸了蘸伤口的血闻了闻,他神色严峻的说道:“将军,你的伤口被一种迷药感染了,现在必须马上的治疗,不然就麻烦了。”
孙鹰扬这才注意到这个问题,说到:“情况严不严重?”
季文斌回答道:“只要治疗得当应该问题不大,但是这段时间您可要注意保养,也不要和人动手了。”
孙鹰扬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没想到自己却碰上了这样的事情。他说道:“现在五羊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季文斌说道:“现在我们的人已经和五羊城里面的孙飞虎将军联系不上了。黑风口过来的法斯特人已经把五羊城给围住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那些法斯特人只是围住了五羊城,并没有攻打的迹象。”
孙鹰扬冷哼一声说道:“我早就说过,他们的目的只是想要引我们回来而已,他们还不具备攻打五羊城的实力。现在全军立刻启程,我们要甩掉这些越城军,然后出其不意的杀进五羊城里面去。只要我们和五羊城里面的守军会和以后,那些虚张声势的法斯特人必然会撤退,因为他们没有充足的后援,那个时候我们再调集其他给地的守军和这些越城军再来一次决战,大不了我们和越城军划江而治,天下迟早是我们的。”
孙鹰扬的这番话又激起了手下人的雄心,番禹城内的拜月军连夜就打开城门,开始往五羊城的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