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景辉是乃第五代名士,而且还是比较优秀的那种,特别是还登上过天梯,尽管只是第三天梯,不过这个成绩在所有第五代名士中已是相当不错,更何况他的三大成就中还有一个成就乃是天地宝体。
天地宝体可是号称成就之最,也是最强大,最神秘,同时也是最玄妙的成就。
蔚蓝宝体,天罡气焰、十极元神。
蔚蓝宝体,其宝景之威,是乃大海无量,极其了得!
所以说,柯景辉是名副其实的天才。
天才都是高傲自负的吗?
不!
至少柯景辉不是。
同为第五代名士,他知道苏大喜也拥有三大成就,尽管没有天地宝体,但柯景辉并不会因此而小瞧苏大喜,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苏大喜曾以九宫法身独战二十余道之境修士而屹立不倒,这等战绩着实了得。
战斗一触即发。
柯景辉对战苏大喜。
柯景辉知道苏大喜很难对付,所以一开始他就祭出自己的蔚蓝宝景,虚空之中,是乃一副波澜壮阔的大海,海无量威势笼罩之下,周边一切都开始摇曳起来,犹如被海浪冲击一样,甚至让人有种使不上劲儿的感觉。
宝景拥有威势,威势震慑的是心神。
修为再强大,如若心神不稳固,也抵挡不了宝景的威势,显然,苏大喜的心神还没有达到可以抵挡宝景之威的程度,他的心神受到震慑,心神不宁,后果十分可怕,最为明显的就是神识无法凝聚,神念无法达成,念头不通达,甚至连道术都无法施展。
看似苏大喜落了下风,只不过当柯景辉开始攻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苏大喜的实力,苏大喜对九宫法身的运用十分高明,以九宫玄妙,竟然将柯景辉的威能化解的七七八八。
场内荀东等长老都看的出来,这九宫法身在自然法身中排名最末,不得不说,苏大喜将其运用到了极致,以九宫之妙,化解千万威能。
“雕虫小技!”
丁山像似等不下去了,纵身跃起的时候化作一道凌厉的虹芒加入战团。
丁山是乃第四代名士,又是十六天梯修士,实力着实强悍,只见化作虹芒的他瞬间击在苏大喜的胸膛,嗖的一声,又瞬间返回去,也不知他究竟动用了什么手段,竟让苏大喜身躯一颤,转而,苏大喜哇的一声口吐鲜血,身躯更是哒哒哒后退不止!
铿!
以长刀插入沙漠而强行稳住,他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一双虎目怒瞪着胸膛处那一道黑色的指印,这指印是一种道术,可究竟是什么道术,他并不知晓,只知中了这指印后,自己的法身竟然很难运转。
“我以大截术,封住了他的法身中枢,景辉,速战速决!”
丁山淡淡说着,只是大截术传入众人的耳中,着实震惊不小,就连荀东等长老都觉得非常意外,没有想到丁山闭关两百多年竟然炼成了上古大截术。
苏大喜怒不可遏,满脸涨红,双目大睁,深深喘着粗气,望着血泊中的师兄,他的内心都在滴血,又望着那心狠手辣的李正信,苏大喜恨不得将其抽筋剥皮以解心头只恨。
他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如若手中真有黄色残阳石的话,给他也便给了,只要能换回师兄的性命,可现在黄色残阳石根本不再他的手中,去找文小冰?根本不知道他在那里,即便找他,也不知等到何时,那个时候师兄恐怕早就……
怎么办?
苏大喜进退两难,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就在这时,虚空之中突然出现二十余道虹芒,东华联盟的四位长老和苏大喜同时察觉到,随后其他人也都纷纷发现。
来者是敌是友?
这是苏大喜关心的问题,也是东华联盟李正信和几位长老关心的问题。
如若来人是上清宗的同宗师兄,那对于苏大喜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如若是其他人,不管是谁,恐怕对他一样。
“嗯?”
东华联盟一位资格最老,道行也是最深的荀东长老原本凝皱的眉头渐渐释开,捋着下巴的胡须,眼眸中略带笑意,道,“竟是黄洞主他们,还有丁山和柯景辉,呵呵……真是太好了!”
“黄洞主?丁山?柯景辉?”
一听是丁山,东华联盟的修士都笑了,丁山可是东华联盟响当当的第四代名士,而柯景辉又是今古时代登上天梯的成就修士,这让他们怎能不高兴,尤其是李正信,笑的更加欢快,冲着虚空中喊道,“丁大哥,景辉,是我,快过来!”
嗖嗖嗖——
虹芒疾驰闪现而后消失,丁山、柯景辉等二十多人尽数落下,当看见联盟的荀东长老和李正信等人时,他们也十分惊喜,双方见面互相询问了一下彼此的情况,当听说上清宗的苏大喜在这里时,丁山的瞳孔立即骤缩,瞧了一眼苏大喜,问道,“可是找到了黄色残阳石?”
李正信摇摇头,回应,“黄色残阳石可能在文小冰的手中,不过我已经擒住他们中的一位弟子,让苏大喜过去将黄色残阳石带回来!”
“好!正信兄弟,你做的很好!”话锋一转,丁山冷笑的盯着苏大喜,恶狠狠的说,“这个人也无需放走,一并拿下!”
“这个……”
李正信想说如若拿下苏大喜的话,那谁去给上清宗的人报信?不过,最让他担心的并非是这个原因,他可以无所畏惧的弄伤甚至弄死一名上清宗修士,但却不敢把像苏大喜这种上清宗的核心成就弟子弄个伤残,上清宗毕竟是上清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旦弄不好,可能会因此引发大战。
这时,柯景辉站了出来,说道,“正信,你有所不知,上清宗的狗杂碎在蓝色遗迹里面抢走了我们的蓝色残阳石。”
什么!
听见这个消息后,不止李正信,就连荀东等长老也都一脸惊骇,连忙询问是怎么回事,而柯景辉一字不落的将蓝色遗迹里面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岂有此理!”
“放肆!太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