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婉儿不知御空为何这样问,心下好奇,而御空则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道,“有些大宗和联盟没有来是因为他们要等着观天迹。”
“什么!”伊婉儿大惊,“天迹?御空师兄,你是说外面有天迹?”
苏大喜、侯房子、顾盼三人听闻天迹也比较震惊,他们望着御空,都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有。”御空轻轻的说了一个字。
苏大喜三人对视一眼,伊婉儿则气的灵动的双眸大瞪,“可恶的御空,你既然早知道外面有天迹,干嘛不早说!”
“婉儿,当自然之变发生的时候,你就离开了圣塔,我根本没有机会告诉你。”
“你!”伊婉儿气极了,不停呢喃着天迹二字。
的确,不知是他,苏大喜和侯房子也差点后悔的捶胸顿足,天迹啊!那可是有机会改变命运的存在啊,说不定能够顿悟大道,坐地成仙也有可能啊!如果早知道外面有天迹,谁还会他娘的来这种鸟不拉屎还到处是妖怪的上古遗迹啊!
“咦,不对!师兄,你早知道外面有天迹,干嘛还要来这里?”看见御空不答,伊婉儿逼问,“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我?”
“秘密谈不上,只不过我觉得这里比天迹更加吸引我。”
“什么意思?”
“现在说不清,只是一种感觉罢了。”
“那有个屁用,天妖狼啸月亲自率领妖族数万大军几乎把这里都占领了,而我们修士呢,只有上清宗、太虚宗、紫霄宗、无双宗和东华联盟,而且最后来到残阳谷地的只有一少部分,加起来恐怕连一千人都不到,到了那里别说九色残阳的秘密,能不能自保都难说哦。”
“婉儿无需担忧,上清宗、太虚宗、紫霄宗和东华联盟究竟下来了多少人,我不得而知,或许不多,也或许很少,不过太虚宗这次来了不少人。”
“太虚宗?他们来了多少?”
“两万之余,几乎有一半太虚宗弟子都来了。”
“太虚宗来了两万多修士?他们是怎么下来的?”伊婉儿在蓝色遗迹中闯过重重危险才最终下来的,修为弱的根本无法通过那些深渊,实在无法想象太虚宗两万多修士是如何下来的。rs
今古时代,历经一千五百余年,三百年为一代,已过五代,每一代都有诸多天才横空出世,他们的修行之路也备受瞩目,这些圣府的《今古名士录》中都有记载,而今古第五代也涌现出不少天才,来自圣塔的御空就是其中之一,此人修炼的时日并不长,但在符文领域的造诣却已然超越了很多大道符文师,而且他最为擅长一种天机符文,对占卜一道非常精通,很多事都能未卜先知,在所有第五代名士中,这御空绝对是一块奇葩。
好事者将他排在第五代名士中的第七位,很多人并不赞同,因为御空这个人非常低调,鲜有人见识过他的真正实力,就连天梯,他都从未登过,但是,并没有人因此而忽略他的存在,就如同今古第五代名士中排名第一的唐无上一样,尽管他渡劫失败了,不过,从未有人会质疑唐无上是第五代中最耀眼的明星。
没有人质疑唐无上,是因为他历经短短二十余年的时间就问鼎圆满,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没有人质疑御空,是因为他曾经预知过很多事情而且都后来都实现了,就比如这次自然之变,御空在还未发生的前十天就已知晓。
他看起来并非那种相貌堂堂风流倜傥之人,反之,乍看上去比较普通,穿着一件青色长袍,头发用发髻束在后面,手中握着一把纸扇,在身旁还跟着二十多位圣塔的符文师,他们匆忙而来,看见伊婉儿时不由一喜,当看见百媚狐时,神色中的惊喜却变成了吃惊。
“婉儿,你们没事吧?”
御空问着话,眼眸却谨慎盯着百媚狐。
“呵呵……我道是谁,原来是御空弟弟啊。”百媚狐像似认识御空,眼眸中略带笑意,慵懒的说道,“上次匆匆一别,你可让姐姐好生想念呢。”
“纳兰姑娘别来无恙吧。”御空凝视着她,淡淡的回应。
“呵呵,御空弟弟占卜的本事可真是让姐姐佩服呢,弟弟上次说我们还会再见面,唔,没想到还真是这样呢。”百媚狐长的并不算妖艳,但她的言语,谈吐无不让人心神荡漾,场内不管是男是女皆如此,不敢直视百媚狐的眼眸,御空望了一会儿,也不禁低下头。
“御空弟弟还是这么害羞啊,姐姐本来想和你叙旧一翻,可惜啊,现在没有时间,不过呢……我们待会儿应该还会再见的,到时叙旧也不迟啊。”百媚狐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身形转瞬消失,随之,疾鹰望了望也带着一帮小弟快速消失。
御空望着百媚狐消失的方向,不知在想着什么。
“御空师兄,你以前认识她么?”
“几年前见过一面。”御空仿佛不想多谈,而后问及遭遇,伊婉儿只是大致说了说,当然,关于唐擎宰杀东华联盟丁山、李正信的事情,她并没有说,因为这可是大事儿,说出去很可能引发宗门大战。
“御空师兄,你们也要去那里吗?”伊婉儿指了指遗迹中央的九色光华,看御空点头,伊婉儿连忙又问,“师兄,你知道那道光华是什么么?”
御空摇摇头,道,“暂时不知。”
“师兄,连你也不知道?”在伊婉儿的印象当中,自己这位师兄绝对是博学多才,而且知道的秘密也比自己多的多,“难道占卜不出来吗?”
“这天下并非什么事情都可以占卜的。”御空苦笑,他知道伊婉儿对什么事情都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什么事情都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很让御空头疼,所以,这次不待伊婉儿再说话,他也赶紧转移话题,问道,“这几位是……”
伊婉儿随便介绍了介绍,看见苏大喜时,他神秘的笑了笑,呢喃着上清宗三个字,而看见侯房子时,他更是饶有深意的望了很长一段时间,侯房子倒也与他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