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代表城市大学参加全省朗诵大赛,然后要去澳门参加“模拟联合国”今年的秋季主题活动《南极开发及主权归属问题》!
安弥好紧张,不是对主题演讲的紧张,她强记下大量信息的脑子,瞬间已经为她选好了演讲题,她打算围绕中国在冰岛的飞地,有开发北极的权益这个中心去讲。
她紧张的,是去澳门,要花钱,搞港澳通行证,要花钱!
钱钱钱!
虽然活动只象征性地收在澳大研究生大楼的住宿费200葡币,可也是钱啊,还得来回车票,还得吃……
反正安弥一听学校派她为代表,头就炸开了。
每天下课,看了外婆就看双胞胎。
原来不上班,她现在也是很忙的。
忙着穷!
幸好幽萤也没来搞事情,方术突然也不来缠福琳,不知为何呢?不管了,反正这些天大家平静过日子。
就是没钱!
这下好了,顾蠢材自投罗网。安弥大眼睛滴溜溜一转!
“顾蠢材,什么时候给我发工资?”
“这……你都不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怎么给你发?”
“我的功课拉下太多了,这阵子都得补。还有诗歌朗诵和澳门演讲。我应付不了那么多。”
在这个坏分子的怀里,安弥忽然觉得很舒坦不想挣扎了,安全感油然而生。
她不由得放松地窝在顾诺的胸怀,自言自语般:“顾蠢材,你给我点钱呗,我真的好穷。”
一阵丧笑嘹亮肆意……
“笑什么笑,我知道,贫穷是可耻的!放我下来!”
安弥自尊心严重受损,生气地捶他几下便挣扎着下来。顾诺开心得把安弥紧紧一抱,大踏步上了车。
宽敞的后排座,顾诺愣是不放安弥下来,一直就抱着,傻愣愣的。
似乎就这么样,他就很满足了。
可安弥却不行了,在顾诺怀里,她慢慢热起来,到渐渐受不了,得动用最强大的意志,居然也没把热潮按捺下去。
怎么回事?
贴着顾诺胸膛,安弥也渐渐听到他的心跳,从正常沉稳到强劲跳脱,连呼吸也开始急促了。
死了死了。
安弥心想不好,咋情况,又出现这状况?不是消失多天了吗?这些天这动性的感觉消失得已经让安弥以为回到童年时代了。
顾诺直接从楼后面的观光梯,就这么抱着安弥上了十八层!
当安弥被顾诺一扔,直接陷入变态圆圆的窝型沙发上,心想完了完了。顾诺也毫不含糊地扑了上来。
安弥脑子里,忽然腾飞起草尾一条,舞动如银蛇,眼前一花便被顾诺狠狠地吻上!
顾诺把安弥住院多天对他无动于衷后,又多天不来上班积压多日的焦虑瞬间倾泻!他的热烈澎湃得无法压抑无处释放,整个人压在安弥身上,无间隙地贴着,安弥整个儿陷进了窝中心,两人最敏感的地方被贴得着急,脑子便里蹦出千条草尾!
是他!
真的是他!
安弥突然张开一双大大的桃花眼,看着顾诺。
梦里的人,在胶着交合中一起幻化出旋转的千百度草尾,带着未能解开谜底的草尾图腾,让她飞向宇宙飞向另一个世界的人,是他!
让她感觉到归家的人,是他!
安弥激动得漾出泪花,她忽然张开双臂抱紧了顾诺!
闭上眼睛的一刻,流下热泪两行,她不知道激动什么,可她知道,这个人,能带她飞向未知的未来,未来是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