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内冲出来的男人眼里的凶光仿佛锁紧了辛祎的全身,让辛祎不禁害怕得抖起来,甚至余光瞥见他手里一把斧头…
辛祎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然而那凶光锁住了几秒后,很快移到其他的地方,男人甚至走出屋外的草地用手里的电筒照了照那些黑暗的地方。过了三分钟左右才回来,站在辛祎的旁边,对屋内的女人嘟囔了几句。
“奇怪了。没人。应该是被风吹倒的”
辛祎劫后余生地呼出一啖气,男人的左耳边忽然觉得阴凉凉的,身子抖了一下,很快就回到屋内,锁紧了门。
这样的举动才让辛祎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灵魂,他们根本看不见,那自己也能穿过门吧。这么一想,辛祎尝试直接穿过门,意料之中没有感受到疼痛,轻轻松松就进入屋里。
只是发现屋里只有那个男人和女人,一张床,两把凳子和一张桌子,已经很少见的白炽灯发散着幽黄的灯光照亮屋子内部。
显然,李田并不在这里。辛祎顿时觉得苦恼了,就在此时,那个高高壮壮的男人对女人讲起话来:“张春燕,你是不是把那个老鬼的玉佩偷偷眛下了,当时看他的人就只有你一个…”
“我说陈伟,你也太污蔑人了吧,我如果真敢偷偷藏着,就不怕你打死我呀,前几天你不是也砍死了李力了吗,我可没那个胆骗你。”那个颇有点姿色的张春燕有点怨恨有点后怕地对站在她眼前像座小山的陈伟说道。
身体也在瑟瑟发抖。
“说的也是,谅你也不敢骗我,更何况你我不止一夜情呀…”说完色迷迷地扑向张春燕那里,不由分说地脱了她的外套…辛祎觉得这十分无耻又尴尬,迅速飞走离开那间小屋子。
在一个距离屋子比较远的的屋子里呆了一会,辛祎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现在肯定不能去撞上人家的好事,可是这样就不能将李田的藏匿的地方赶紧找出来。辛祎生气地踢了一下破屋里的地板,顿时灰尘扬起来,嫌弃地在地面找个少灰尘的地方走远了几步,却忽然间发现地上的血迹。
“李田或者李老先生应该有在这里待过”,辛祎这么一想就觉得可能性很大,沿着地上零星散落的血迹走着,甚至越走得远,越发现血迹多了起来,而周围的环境也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座小山里面。
杭城郊外多山,而浙江的自然环境极易养育出珍惜的花草树木里面,诸如天目山,大明山里面的林林种种。想到这里,辛祎猜测李田父子十有八九关闭在这附近。
与此同时,郊外唯一亮着的小平屋。
“啊,呃…”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只觉得生命大和谐的伴乐声令人十分…脸红。
“春燕,你真的没有拿走那块玉佩吗,我们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但接触那个死老鬼的时间最长的又是你…”说完甚是嚣张地往前丁页了丁页。
又是一把娇——喘声传出,“我要是能自己拿的干嘛还要麻烦你来拿,这明显就不是我呀。阿伟,你想一想,是不是当时李力送他去厕所的时候拿到了,但是被他藏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我们慢慢找,肯定可以找到的,现在李家的人没有怀疑到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