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麻利起身,“好的、好的。”
三爷爷也一同告辞出去,出门他对大郎道:“你们家平素是该多照应着点。看着点三郎,别让他再乱来了。这回是整个封家都跟着他没脸。“
‘是,侄孙知道。“
屋里明净道:”想请几位叔伯帮忙的事儿,想必赵大哥都转达了。我也没旁的事了,就想问一下方大人之前说的搬迁扩建学宫的事,几位叔伯听到动静没有?“她拜托的事就是把三郎弄去服徭役,然后大郎这里先吊着他。多的她有不好提,毕竟这几位也不是便宜爹的生死之交,就是关系好些的同事。也不像赵郎中,是受了便宜爹很多好处的学生。人情也不能用尽了。
黄叔笑着点了点明净的鼻头,”我说你之前怎么急着买那处的旧客栈,合着是在方大人那里听到些风声了。这事儿的确提出来了,不过衙门里的事你也知道,从提出到实施还得有个过程。如今赋税大多要上缴,衙门里能自己留下的着实不多。方大人也是初来咋到不久做事还有点掣肘。不过既然风声都传出来了,想来也不是空穴来风。你,耐心等着吧。“
明玉道:“我方才去上菜,看九叔精神还成。我看他还是有几分是心病。”
明净点点头,便宜爹身病是一方面,心病也是真的。他正值壮年,大好年华只能困于病榻,而且家中断了主要的进项,银钱即将用完他难免也有些着急。又看清了隔壁一家子的嘴脸,心头肯定是郁郁寡欢的。今天旧友来家中,又有张三叔特地开导,便提振了几分精神。如果将来自己能把客栈开得风生水起,既有银钱进项,又能在学界扩大影响力,怕是他心病也就去了吧。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钱啊,钱就是人的底气。
待到吃过午饭收拾完毕,桂嫂包了半只鸡、一块肉做工钱请汪大婶拿回去。
汪大婶推拒道:“太多了,明净!上次就托你的福赚了不少铜板,这次说什么我都不能拿这么多。你就给块肉就足够了。”
明净道:“那就拿半只鸡。”鸡肉比猪肉贵些,本打算用猪肉做添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