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儿没有?”
“当然有啊,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童子尿。”
“那你还把我的花插进去。”
“花木本来就要浇的嘛。”凌荆山回到被子里,带回来一股寒气。
明净伸手用被子把他盖好,“你自己也披件衣裳啊,别光顾着他。这都寒冬腊月了。”
“有地龙呢,我还没那么虚。”说归说,媳妇儿还记得关心他还是受用的。有了中间睡着的这小子,他真是觉得地位下降啊。
明净伸出手轻轻拍着听到他们说话又有了点动静的一一,“我们小声点,让他睡饱。不然有起床气!”
凌荆山压着声音道:“毛病真多。”
“我反正是没这么多毛病,应该是随了他爹。”明净立即甩锅。
凌荆山跟着掀被子上床,“我说你也别太惯着他了,回头弄得一点阳刚气都没有。”
“他才半岁,而且就这霸道劲儿,阳刚得很呢。你小时候难道不是在娘怀里长大的?”
一一靠在明净肩头,不时抬头看看他爹。
“看你小子这样子还嫌老子多余不成?”
两父子对视,一一不肯转开眼,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你别逗他了,回头半天都不肯睡。谁让你长期不在家,他对你是很陌生嘛。”
凌荆山躺下盖上被子闭目养神,回头真把这小子弄兴奋了,受罪的还是他。
一一看他躺下不跟自己对看了,咧开小嘴露出两颗小米牙笑,把头埋到明净颈边,两只小手把她的寝衣揪住。
明净哄了半日,小家伙闭上了眼、手也松开了。可是他爹刚坐起来他就又睁开了。搞得凌荆山没脾气的继续躺回去,手枕在颈下。
“警觉性还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