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有自知之明。

十阿哥觉得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作为一个半残人士，他就算是回了京城，也是没啥大用的。

“事在人为，谁知道呢？”

兰曦白了十阿哥一眼，昨儿被十阿哥折腾的一夜没睡的事儿，她还记着呢。至于后来她折腾是阿哥的事情，早已被兰曦主动过滤了。

“乌日娜，你说，皇阿玛这是什么意思啊？”

“如果是重要的事情，他怎么也得让梁九功亲自来一趟才对啊。之前，九哥和九嫂回京，就是梁九功来传的话。”

“咋到了爷这里，就成了一个小太监来传话。”

……

听着十阿哥在那里唠叨个不休，兰曦的手开始抖起来，很想伸手把十阿哥的嘴给他缝上。对十阿哥现在的唠叨神功，兰曦是真的很有些不能忍。

“这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十阿哥浑然不曾察觉兰曦的不满，依旧在叨咕个没完。

半晌之后，没听到兰曦的回应，十阿哥这才发现兰曦的表情不对劲。

然后，十阿哥乖乖闭上了嘴，有点小可怜地望着兰曦。

兰曦见十阿哥闭嘴，表情这才送还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