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伊故意表现出强撑的坚强。
徐琳琳更加生气了。
“马晓丽,你要再说戳人的话,我就申请调换宿舍!眼不见为净!”
“你不想见到我,可以调宿舍玩眼不见为净?但是你身边这位大小姐明年一月可是要实打实兑现赌约,你猜到时候她要怎么做?!”
而其他宿舍的人听到马晓丽刻意拔高的声音,也都围了过来。
她们都知道易秋玲的未婚夫胡军胜是共和国最年轻的少将之一,也知道叶伊和易秋玲定下了“生死赌约”,看到徐琳琳一脸心疼地拉叶伊去吃夜宵,顿时八卦兴起,围了上来。
马晓丽也是虚荣的人,见大家都围着她,顿时眉飞色舞,将自己的臆想和新闻结合起来,把易秋玲吹得天花乱坠人神共妒!
……
……
易秋玲回到家中,正要坐下喝杯茶,父亲易博突然一脸严肃地走过来。
“秋玲,你跟我说实话,缅甸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撺掇军胜……”
易博说不下去了。
他是个本分人,不敢相信女儿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卷进这么大的事情!
易秋玲看了眼茶几上的报纸,说:“他也是厉害,这么快就搞定了。”
易博闻言,吓得发抖:“这么说……这件事情真的是……真的是……”
“是又怎么样?”
易秋玲不爽地挑了下眉毛。
易博见女儿口气不善,低声下气地说:“秋玲,我没有任何想法,我就是觉得……觉得……你不觉得这事情有点……有点不该是我们管……这事……这事真的太大了!我知道你很有本事,也知道你现在是胡家的准媳妇,可是你……”
易博越说越怕,声音都跟蚊子叫一样了。
易秋玲嫌弃地看了易博一眼。
这个男人又无能又懦弱,真不知道积了几辈子的福气才换到她投胎做他的女儿!
易博本就在女儿面前抬不起头,见女儿露出嫌弃的表情,急忙说:“秋玲啊,说到底我也是担心你……这种事情……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不会再有下次了!”
胡军胜的声音突然响起。
易秋玲抬头,看到未婚夫站在自家门口,军装笔挺,竟是公干中途。
“我从小被教育不能用风水师的手段伤人,必须严守普通人和风水师的界线,你也一样。我们都本能地认为学校里遇上的麻烦必须用学生的手段解决,却忘记了我们的对手并不喜欢遵守这个规则。”
叶伊淡定地说着,但不代表她打算用风水师的手段对付易秋玲。
她只是开导朝香院月,免得这个从来没有基本道德观的家伙被易秋玲逼迫过度,做出过激的事情。
“所以——”
朝香院月的眼中闪过金色的光芒。
他饶有兴致地卷起耳旁一缕发,打卷玩弄地同时,问叶伊:“我们是不是应该给副会长一份特殊的礼物?”
“什么礼物?”
叶伊知道,朝香院月又有坏心思了。
朝香院月眨着眼睛说:“胡家老头子下周正巧八十大寿,想不想去会场……”
“你去,我不去。”叶伊说,“我不想做观赏动物。”
“但是你不去,我们怎么给副会长下面子?”
朝香院月摸了摸下巴:“那种场合,我和恭子是不能做太过分的事情的。”
“这话说得好像我是你们的打手一样!”
叶伊挑眉。
朝香院月赶紧道歉说:“这事我也只是一个建议,你别太在意。”
“这还差不多。”
叶伊看了下时间,说:“你要回教室上课了,你要有什么整人的好主意,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们一起研究研究。”
“没问题!”
朝香院月扭着身体离开了。
叶伊看他的背影,越看越像一条昂首挺胸的蛇。
……
……
晚上,叶伊回宿舍,看到徐琳琳正在刷网页。
“这几天有什么大新闻吗?”
她随口问了一句。
徐琳琳说:“没什么大新闻,就是前几天缅甸那边果敢人又闹事了,风声很大,但是今天突然又表示要寻求和平!掸邦一直都是这样,今天闹事明天和谈,一会说自己是汉族,一会又表示……搞不懂他们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