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伊感觉自己的思考都快被这些声音弄得软掉了。
但是她更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坚定信心,继续走下去,取得骄人的成绩,师叔就会厌恶自己。
……
……
早晨,朝香院月抱着南瓜回到活动室。
他看了看叶伊又看了看战海霆,顿时心情皱眉,将南瓜往他们怀中一扔,说:“你们真是没用!白费了我的好心!”
“……你又胡思乱想什么!”
叶伊抱住受惊的南瓜,无语地看着朝香院月。
朝香院月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不应该发生一些甜蜜的温馨的事情吗!你们这么迟钝又麻木,真是让人讨厌!”
“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
叶伊恨不得一拳打扁朝香院月的脑袋。
这家伙的思维真是永远离不开“sex”这个词语!
战海霆也在此时冷冷地看了眼朝香院月。
被他目中的寒意摄到,朝香院月缩了缩脖子,说:“好吧,是我想多了!我向你们道歉!顺便问一句,南瓜真的是你们从咖啡店老板娘那边借来的吗?”
“什么意思?”
叶伊听出弦外之音。
朝香院月嘴角一丝坏笑,说:“不觉得这只猫的情绪有点太人性化吗!”
她举起南瓜,看着它呆萌的眼睛。
南瓜乖巧地发出一声“喵呜”。
“很普通的猫。”
叶伊得出结论。
朝香院月的笑容更加诡异。
他走到南瓜面前,左手夹着根小棍子在南瓜面前晃来晃去,南瓜却扭动身体,拒绝被他碰触!
“你看——”
“这不能说明什么。”
“但是我手里拿的是木天蓼!”
“女娃儿,听说你是这里最有身份的学生!”
老女人的汉语不是很标准,带着浓浓的土音。
易秋玲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为了稳住她,易秋玲连连点头,往房门、墙壁处慢慢退去。
老女人冷笑一声,说:“女娃儿,别想和我老太婆玩花样!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她敲了敲烟袋,副会长的办公室门无声地合上,墙上的灯也被看不见的手按下又打开!
一明一暗的功夫,老女人已经站在易秋玲的面前。
她伸出皮肤皱得好像鸡爪一样的手,掐住易秋玲的脖子:“女娃儿,你怕不怕死?”
“这里可是华清大学的教学楼!我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你要敢在这里杀我,明天就会上新闻联播,然后全国都关注!”
易秋玲此时已经隐约意识到对方可能就是江湖传说中的奇人异事,这种人很难用金钱打动,但是这些人大多遵循隐世原则,不在公用场合引发事端。
她希望这段威胁能喝退对方。
老女人听了她的话,露出顾忌的神情:“……在华清大学的校园里杀人……确实会引来不小的麻烦……”
“那你还不赶紧放了我!”
易秋玲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这个老太婆吓出壳了。
“放了你?!”
老女人一声冷笑,鸡爪手压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带到墙上,重重地压着,双脚离开地面!
易秋玲更害怕了。
这个老太婆的力气太可怕,而且——
因为被老太婆掐着脖子举高,易秋玲能看到老太婆的黑色裹头布里有五彩的蜈蚣爬来爬去!
这个老太婆是——
蛊毒婆婆!
蛊毒一直活跃在武侠小说和民间传说中,不管你迷信或是不迷信,都听过苗疆蛊毒的名号,易秋玲也不例外。
她甚至实际接触过和苗疆巫蛊有关的人,那几个人都只学了皮毛,但也足够她眼界大开,同时又胆战心惊。
现代社会,枪支弹药是主流,但蛊毒依旧有它的可怕之处,神秘、变化莫测、防不胜防!
好在蛊毒高手大多离群索居,也不容易被金钱打动。只要不主动去苗疆惹事,不用担心被蛊毒高手惦记。
“婆婆,我都没有苗疆……怎么可能……婆婆,我到底是哪里招惹了苗疆,居然会惹上婆婆您亲自出马……”
易秋玲苦苦哀求。
蛊毒婆婆冷笑一声,说:“你要是惹上我,现在早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为什么婆婆要掐着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