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一道高大欣长的身影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稳稳的落在地上,那双子夜般深邃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望着她,灼热的温度,几乎能将人烫伤。那里头,藏着几乎掩饰不住的思念。
“阿盏,我回来了。”
身体落入宽阔的胸膛,他身上冷冽的味道萦绕在空气里,钻入鼻腔,冷冽的松烟墨气味儿。苏葵深深吸了一口,闭上眼睛,这一刻,很安静。
时间仿佛在此刻凝滞,不知道谁先主动,总而言之,等反应过来时,他的大掌已经掐住了她的纤腰。而苏葵的手,也死死的扣在他的后脑,手指不安分的拽着他的头发。
于是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青色的幔帐缓缓垂下,半开的窗外风雪凌冽,风声席卷了雪花呼啸而过,带的幔帐都仿佛被人可以撩拨,悠悠飘荡。
做这种事情,是在寒冬腊月里,身体能够最快热起来的捷径。
本冻得骨头都没了知觉的苏葵觉得体内仿佛有一簇火苗,随着那双带着粗茧的大掌所过之处,燃烧殆尽。
汗水从额头滑下,滴入眼里,眼帘都被汗湿,漆黑的发丝黏在额角,两人的发缠绕在一起,十指相扣。
两双带着水光的眸子在夜色里对视,在狂风骤雨里,也许看得清,也许只是执念,只想就这么看着她。
“有没有想我?嗯?”
孟知安沙哑到极致的嗓音沉沉的在耳边响起,耳垂微痛,“我在梦里,仿佛听到你的声音,告诉我,若我死了,你便毫不犹豫的投入拓跋轩的怀里。”
又是狠狠的侵入,“我怎会让你如愿!”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你都得是我的。”
“才不把你让给别人,哪怕是死。”
“所以,阿盏,你死心吧。”
“阿盏,我有没有说过,我心悦你?”
苏葵低低喘息一声,“唔——没有。”
孟知安眼底闪过笑意,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声音柔软,道:“阿盏,我心悦你,有没有听到?”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