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八分真?理由何来?”秦嵩问。
秦焕说道:“原因有二,其一那吴涛本身就有嫌疑,这是毋庸置疑的。其二,那神秘人能够找上我们,还懂的那么多,还敢给我们秦家透露这种消息,也该知道我们秦家办事的执行力,在这样的前提下,如果他只是哄骗我们的话,那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也没意义。所以,我才认为,他讲的有八分真。”
“没错,无论是真是假,都是要验证才能知道结果。但我们也不能只因为神秘人的话,就只验证吴涛一个人。貌似上次跟着苏家两个丫头一起去苏家老宅的,还有另外一个年轻人。那人也是有着嫌疑的。除此之外,最让人愤恨的,便是那姜家的孽种,那孽种的命,比他老子可大多了,我们秦家追杀了他这么多年,也未能成功,屡屡被他逃掉。司马和姜家世代都是仇人,此子留着,就是一大祸害,我们也是要想个办法,把这姜家的孽障除了才行。”秦嵩说道。
上次秦家派人去苏家老宅挖棺取琥珀的事,他得知之后,雷霆大怒。他们秦家幸幸苦苦忙活了那么久,最后却只是为了姜家那孽障做了嫁衣。
虽然挖出来的龙魂琥珀不是玄龟琥珀主琥珀,但是那姜离能从他们秦家人手里,强行威胁着把那块玄龟琥珀要了去,这已经是一种莫大耻辱了。
“司马兄,能不能击杀姜离,就要看你的了,你身上同样携带着a几玄龟琥珀,天底之下,能够抓到他的,也只有你了。”秦嵩道。
司马永在旁边,一声叹息说道:“姜离父亲当年被我杀死,那是因为他父亲不是有缘人,无法开启a级玄龟琥珀的奥秘。而如今这个姜离,貌似就是个有缘人,他得a级玄龟琥珀,如鱼得水,想抓到他,却不是那么容易。这小子居然还悟出了八阵图这门神技。这可是玄龟琥珀第四能力,终极能力,就像我们秦家的白虎琥珀,连家主都未必能次次成功施展终极能力,而姜家那孽障,却能将八阵图运转得行云流水。不得不说,这个曾经被我们看不起的孽障,已经成长起来了。”
“难道就因为这样,司马兄你就气馁了?”
“倒也不是气馁,只不过难度更大了而已,姜离这边的事,我会跟紧的。”司马永表示。
在三国时代司马懿和诸葛亮是一对老对头,诸葛亮死后,姜维继承,如此一来,姜家和司马家也就成了世仇。世世代代都在争斗。姜家想灭掉司马家,司马家也想灭掉姜家。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一种恩怨,已经像是一个魔咒一样,困着两大姓氏的所有后人。
“姜离的事,暂且不说,且说说那乐毅和吴涛,该由谁人去试探?如果不出所料,那两人应该都会有苏家人的保护,这次派去试探的人,身手不能太弱。”秦嵩说道。
“就让厉广去吧。”秦焕说道。
秦焕跟兄长秦嵩,几乎就像是一对孪生兄弟,他们一切都很相似。这秦焕也有两个儿子,一名秦厉广,二名秦厉刚。
上次秦家去取貂蝉英灵的时候,战死的秦厉刚,就是这秦焕的儿子。
电话挂断,那一头的神秘人,自然就是那姜离了。
他是有挑选性地在今日打电话给秦家,放出消息,想让秦家恼火。
因为在此之前,秦家为了给苏家交代,是交出了一百来个人。这一百来个人,虽然都是冒名顶替的,但秦家为此也花费了不小的功夫。
而秦家刚刚给完苏家一个交代,苏家这边就反扑一口,掌握着一个拥有a级白虎琥珀的吴涛,这让秦家如何能忍?
“诸葛先生,在你看来,秦家和苏家这次会不会彻底地闹起来,搅动这华夏的风云?”姜离收起手机,悠然而笑。
“以秦家的脾性,知道了丢失的那枚a级琥珀就在吴涛的身上,而吴涛又在苏家人的保护之中,他们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抢夺回来。而苏家这方面也肯定不会让秦家如意,这么一来,矛盾也就愈发地激化,会不会彻底闹起来,本相不知道,但这两大家族这次斗到最后必定是会两败俱伤,大损元气。”诸葛亮说道。
“其实苏家跟秦家大不大损元气,我倒没什么兴趣,我只想让乐毅那小子受到一些波及而已。”姜离咬牙说道。
“会的,那吴涛是他的亲表弟,秦家的人如果千方百计都无法抓获吴涛,肯定会从吴涛的亲人入手。到时候,那就要看主公你能不能狠得下心,干一件狠事。”诸葛亮忽然有一条毒计。
“狠事?这天底下还有我姜离干不了的狠事?诸葛先生你也不必绕弯子了,你看着我从小长大,我是什么脾性你也了解。直接说吧,您有什么计策?”姜离问道。
诸葛亮说道:“吴涛的父亲是乐毅的舅舅,那么乐毅的母亲也就是吴涛的姑姑,到时候秦家若是抓不到吴涛的父母,那么主公也许可以通过一些其他人把乐毅父母的消息透漏出去,这样一来,岂不是就达到了打击乐毅的作用了?”
姜离一听:“诸葛先生,这条计,的确是毒啊,不过,也正合我意。”
秦家这边,在挂断了电话之后,秦家第二代很多人聚集在一起,也讨论起这个问题来。
秦家第二代,也是有着一个准接班人,名叫秦嵩。他在秦家的地位,跟苏道元在苏家的地位一样。身为嫡系,也是作为家主的长子,未来他将是秦家的掌舵人。
其人时年五十七岁,以如今的年代来算,仍是壮年。他继承了他的父亲秦长升的一些特殊标志,那就是他的一双眉毛都是白的。
这并非是年纪大了,才导致的白。他才五十来岁,那满头的头发都是乌黑色的。而是这是一种天生,是一种基因当中的遗传。
甚至,更被很多人当成一种荣耀,如果能够得到这种遗传,那么就证明着,他遗传下来的血脉一定很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