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都已经以科技在耕种了,这里居然还是以人力?这不太科学!
穿过一条街道,乐毅被带入到一个校场之中。这应该就是乌尔城养兵练兵之所。
在这里,可以看到很多骑士与卫士。那些骑士与卫士的额头上,都是有着一条条黄颜色的线条。也有的人,是橙色的线条。
乐毅的出现,引起了很多人的主意。
便在众目睽睽关注之下,乐毅被带进了一个跟衙门似的厅堂当中。
这里面的正中央,摆放着一道巨大青铜桌案,桌案上有各色水果,竟没有一样是乐毅认得出名字的。
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就坐在桌案之后,两个年龄大概十六左右的女子,身上只穿着薄薄轻纱依偎在男子身边,用嘴对嘴的方式,喂他吃着水果。
那两个女子,年纪虽小,但胸前惊涛骇浪,事业线十分惊人。那两条玉腿也在轻纱的遮掩下,欲露还遮。
“启禀管事,人已带到。”四个卫士将乐毅带到这里,他们四个站成一列,守在乐毅身后。
那名管事刚刚品尝了一名女子喂过来的水果,咬了两口,徐徐睁开了眼睛来,盯着乐毅。
乐毅此刻也盯着他,乐毅发现这管事的额头上也有线条,但却是一条青色的线条。这让他忽然联想到,难道是跟什么赤橙黄绿青蓝紫有关?
“你是何人?为何跟踪我乌尔城的骑士?有何目的?”管事开口,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声音传了过来,陡然间在乐毅耳畔炸开,字字如雷霆。
惊得乐毅立马捂住耳朵,却也晚了,只感觉耳朵在嗡嗡地发响,阵阵耳鸣。
“怎么?还要装哑巴?你若继续装,那就权当你是奸细,当场斩杀你,可别怪我。”管事幽幽说道,这一次声音平和了很多。
乐毅一阵思量,自己该怎么说?以牢房里忽悠那些农民的话,再来忽悠这位管事一遍?恐怕这位管事不太好骗。
想了想,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其他借口,便将牢房里对农民说的话,又对这位管事说了一遍。
管事一听,呵呵一笑:“来自深山?撒谎,左右将他拿下,打入重牢,此人不老实,必有蹊跷。”
“为何如此断定?”乐毅皱眉。
管事冷笑道:“我们这里一马平川,方圆几万里都是如此,所谓高山?只在南部地域才有高山,我们这里哪来的山?而且你是从北边被抓回来的,北边更没山,你的话,处处有漏洞,还想骗我?”
“糟糕!”乐毅确实没想到,这里居然方圆几万里都没高山?这一下就说漏了嘴,被对方抓住漏洞,拆穿了谎言。
那四个卫士听得管事之言,立即就来擒拿乐毅。
乐毅眉头一挑,他可不想再被抓回那囚牢里去。登时眼睛一闭之下,一道四百五十米远方圆的红色区域以他为中心出现!
“闪!”
瞬间移动施展,他整个人当场就从这校场里消失不见。
“请问,你们为什么会被抓?”
乐毅已经通晓了这个世界的语言,在被关入牢房之后,他对着自己身边的一个囚徒问了起来。
这个人,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模样很质朴,像是那种专职农民。
那些骑兵为什么要抓这些人,让乐毅颇为不解。
那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听到乐毅的问话,头也不抬地说道:“你不也被抓了么?为何还问这个问题?”
“我……”乐毅苦笑一声,“我是莫名其妙被抓来的,实在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另外我也是初来乍到,以往我住在深山里头,对外面的事故一概不知,所以还希望大叔相告。”
那三十来岁的男人沉默了一阵,这才终于抬起了头来,将乐毅从头到脚都观看了一遍。
乐毅的装束是挺奇怪的,跟这个世界的人的衣着格格不入,明显不是一种风格。再者,乐毅的容貌,跟他们这些人也有很大出入。
这里需要说上一说的是,这些人的容貌确实跟乐毅不一样。
就像是黄种人和白种人的区别。这些人跟地球上的欧洲人更为类似,嗯,皮肤都很白皙,头发也多为金黄颜色。男人普遍高大。
在看出乐毅的不同之后,这个男人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幸灾乐祸:“那只能怪你命不好了。”
“为何?”
“我们这些人都是乌尔城的佃户,为修氏一族开垦良田,种植灵谷,但今年遇上天灾,所有的灵谷全部颗粒无收,我们作为罪民,要被诛杀,以我们的鲜血祭天。如此能求得上苍,给来年一个丰盛。”大叔的脸上带着微笑,似乎死亡对他们而言,并不可怕。而且对于这种以自己的生命去祭祀苍天,似乎他们也看惯了。
“你们就不怕死吗?”乐毅忍不住问道。
“死?有什么好怕的,人固有一死,或重于高山,或轻于鸿毛,我们牺牲自己的性命,换取来年的丰盛,此中意义,要重于高山的。”大叔肯定地说道。
呵呵,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到这里,却是重于高山,看来,地球微尘世界,的确是传承着这里的一些文化。
“只是,你们真觉得牺牲自己的性命,就一定可以换取来年的丰盛?”乐毅心里又生起疑惑。
像这样的祭祀求天,在中国古代也有过,有靠山祭祀山林的,有靠水祭祀河神的。至于祭祀品,都是童男童女。
譬如祭祀山神,则是将童男童女送入深山,任其死亡。祭祀河神,则是将猪笼子关进童男童女丢进河里。
这种封建迷信,害死过不少的人。
到如今,连地球上都已经开化了,这里作为小千世界,应该更发达,更开明才对。为何还有人要动用这样古老而封建的遗失?
却在乐毅这一句话刚出口的时候,那大叔突然就愤怒地呵斥起来:“你说什么?你敢质疑上苍?这乃是我们雷鸣世界的神圣传统,你瞎胡说什么?”
不但是这位大叔,就连其他的人此刻也是愤怒地看着乐毅。
那眼神当中所流露出来的神色,赫然是都在责怪乐毅。怎么可以质疑上苍?
这种心念,在他们的骨子里根深蒂固,无法被磨灭,就像是传销洗脑一样,这种顽固的思维根本已经刻入到骨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