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帝都手眼通天的人不少,可这么横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们报警吧!”
“算了!你们善后,我先回去一趟。”晋立夫从跟刚才霍北疆的话中听出来了,问题肯定是出在汤兰身上。八成是个要来找他治病的江洋与欧关系。
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都已经答应破例收江洋为徒,亲自带在身边怎么还会出问题?
虽然心中觉得奇怪,但是他知道霍北疆这人是混,但是却绝对不鲁莽。因为鲁莽的人是绝对不会受到军部的重视,小小年龄就当上师长。
不行!他一定要搞清楚其中发生了什么。
汤茜带着魏安找医生上了药,就忙着回去找魏方毅告状。她的宝贝儿子被个乡下来的黄毛丫头打了,这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陆冬心全程陪着魏安,已经是十几岁的小少年的魏安,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要不是有人拉着,还要在地上打滚。
“是啊!”霍北疆视线环视四周,对于霍可为的行动力表示满意。
“你……”晋立夫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吐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你吗?”
霍北疆是从门外进来的,正好跟研究所的众人面对面而站。
研究所里七七八八快一百来号人都挤在一起,而对面的他却只有一个人,双方就这么对峙着。
他背对着大门,逆着光,身姿笔挺屹立如山。只有一个人,却仿佛千军万马,那怕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吗,都带给人莫大的压力。
“不但得罪了,而且是得罪死了!”
他波澜不惊的说:“我这个人最记仇,而且特不喜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种废物言论,所以现在就来报了!”
把小舅子欺负成那样,他就没打算善了。
晋立夫脸色忽青忽白的,他好歹是行业权威,德高望重的教授。谁不给他几分薄面,今天被个晚辈当面不留情面,还是第一次。可他却偏偏不能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