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微微侧头看着悄悄，那一双银灰色的眸子里，带着笑意。

阴柔的声音格外的温柔。

悄悄看着黑羽，他就是一个精神病。

以前的他是变态，但是，绝对不是这样情绪说变就变。

就像是完全掌控不了自己的情绪。

他完全是在受着情绪的左右。

“你这是求着我，让我求你？”

即便是肩膀疼着，悄悄依然笑着问道。

“真能忍！”

黑羽知道自己下手有多狠，而悄悄愣是没有吭一声。

就是换个男人，也未必会有这样的抗疼的能力。

要么说他的21是最厉害的，是他的骄傲。

“羡慕吗？”悄悄笑的邪肆，那痞坏痞坏的样子，十分气人。

“嗯，羡慕！”黑羽说话的时候，扯着悄悄肩膀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艹，你还没断奶吗？就这点力气。”

就是这样仰视的姿态，以前的21就是这样叫他。

“教官，我和你比，一把过！”

“教官，你牛逼，我佩服！”

“教官，这么变态的训练方式，你自己试过吗？”

“教官，我……很崇拜你！”

“教官，我的后背交给你！”

“教官，为什么我的代号是21？”

以前21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黑羽的耳边回荡着。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清晰的记着，21说过的每一句话。

“21……”黑羽恍惚的叫着悄悄的代号。

“教官，救我，疼！”悄悄扯动着自己的手腕，小声的说着。

那湿漉漉的眼神，再加上那无力的声音，任谁看了都会心疼不已。

黑羽看着悄悄的手腕，干涸的血凝固在上面，因为刚才的扯动，又有新的血渗透出来。

黑羽抓着悄悄的手腕，一脸的焦急紧张。

他立马从兜里拿出手铐的钥匙，“21别怕，我给你打开！”

悄悄看着黑羽颤抖的手，正在对准手铐的钥匙孔。

但是，对了几次都对不准，她微微眯着眸子，黑羽这是在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