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她的人自然是听她的,于此,便什么都安排好了。
姜阿伯也被带走了,院子内外终于安静了些,喻色这才有时间去看那条倒在地上呼呼喘气的狗,真想一脚结束了它的小命,可想着里面还在为季唯衍解盅的姜阿婆,这狗到底是姜家的,“算了,把它绑了丢到后备箱里,能治就给它也治了吧。”毕竟只是一条蓄生,若是主人不发指令,它也不会想伤了她的,这一点,喻色分的很清楚。
狗被带走了,喻色的心也终于安了下来。
被这一折腾,时间倒是过了十几分钟,再看房子那边,还是冷清清的半点动静也没有。
喻色着急了,探着头不住的往那边望去,她有些不自信了,难道姜阿婆根本没本事解盅?难道她被骗了?
“嘭”,姜阿伯才被送走五分钟不到,突的,大门又被撞开了,他在前面跑,后面则是两个要把他扭送去村委会的自己人,“拦住他,快拦住他。”
院子里的几个人立刻箭一般的冲过去,可是奈何姜阿伯的速度太快,再加上他推开大门时往前冲的惯性,几个人到底还是没有姜阿伯快,眨眼间他就冲到了他自家的房门前,“阿染……”喻色惊叫,心慌的不行,也急忙向那里冲过去,这要是被打断了解盅,她真的不敢想那后果,一时间,人也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身前身后身侧的人全都在追向姜阿伯,可,真的晚了。
姜家的房门已经被他打开了。
大抵是他的家,他对这里非常的熟悉,“老婆子,你给我死出来,谁让你为咱儿子的仇人解盅的。”
喻色更惊,真没想到季唯衍的手下这么不济事,居然就被姜阿伯给逃脱了,“喻小姐,他……他装着老老实实的,然后趁着我们不注意,一下子就逃了。”
“赶紧跟上去。”这个时候,再来追究责任已经来不及了,一切都发生了。
“嘭”,季唯衍和姜阿婆所在的房间被推开了房门,姜阿伯第一个冲了进去,然后就是喻色,那是连她自己也没想到的速度,她居然跑得这样的快。
“阿染……”她惊呼一声,看着房间里的火炕上那个侧身躺着的颀长男子,慌了,乱了。
姜家的院子里,喻色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株树下,宽敞的院子正中,十几只鸡正欢脱的跑来跑去,一会吃着盆里的鸡食,一会刨着泥地,使劲的啄着,象是在啄虫子。
她有些站不住了,这已经等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可是,房子里半点动静都没有传出来。
姜阿婆再为季唯衍解盅,为了中途不出意外,所以,遣了所有人出来守着房门。
喻色自然是答应的,她相信季唯衍的能力,即便姜阿婆真的能为了姜彪做出什么幺蛾子的事情,就凭季唯衍的智商她根本不是季唯衍的对手。
所以,喻色半点也不担心。
出来的时候姜阿婆就说了,这解盅的时间不确定,少则一个小时,多则几个小时都有可能,而且不能有半点打扰,必须要一气呵成,直至盅解了,否则,以后再想解盅,就是难上加难。
季唯衍带来的人以许山为首,她的人以小范为首,全都警惕的守在门前,绝对保证不被任何人打扰,若是这次不解了盅,以后那就麻烦了。
她千辛万苦才找到的盅婆,又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怎么肯半途而废呢。
时间,又在煎熬中走过了一个多小时,缓慢的让喻色磨牙,这也太慢了。
她真想季唯衍马上就从这个房子里走出来,可,里面半点动静都无,而她,也没有胆子冲进去,她怕自己一个小心惹得姜阿婆走火入魔,那季唯衍身体里的盅也就别想彻底的解除了。
隔着院墙,喻色忽而就听见外面有些吵,伴着的还有狗吠声,那狗吠的声音很大,很刺耳,近在咫尺一样,“许山,你出去看看。”
“好的。”最近对喻色一直有怨言怨她勾着季唯衍惹得季唯衍被情盅折磨的许山今天表现特别好,对喻色的指令也是有发就应,季唯衍身体里的盅要解了,最有功劳的就是喻色,所以,他看着喻色也顺眼了。
可,许山才走到大门口,关着的大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老汉牵着一条狗正迈步而入,“老人家,请留步。”许山只一眼就看到了老人家脸上的怒气,这明显是来捣乱来砸场子的,他若是放进去,岂不是坏了季唯衍的解盅大计,他可没那么笨,所以,他一伸手就拦住了老人家。
“呃,我回我自己家也不成了?村长,这是什么道理?”他回头恼怒的看着村长,手里牵着的狗叫得的也更欢了,许山仔细观察了一下,这狗不是什么纯种的狗,有点象藏獒,可又不是藏獒,应该是狗和藏獒杂交的品种,看起来特别的凶,似乎只要老人家一松手,这狗就能把它的猎物瞬间撕个粉碎。
老人家一句‘我回我自己家也不成了’让许山开始怀疑上了他的身份,喻色也看了过来,那么大的嗓门她也没办法忽略,她大步朝着大门前走来,“你是姜阿伯??”
“我儿子阿彪呢?你们把他关起来了?是不是?”冷厉的问过来,象是他们真的关了姜彪,他老人家就要拼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