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看人看事不要只看眼前,目光这么肤浅。而且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从哪里听来的。连相爷跟学士老都赞叹的人,怎么会是嚣张跋扈人品不好的孩子。别听那些风言风语,好好看着三儿。”曹老爷不高兴地说着。
“就算她如姑母说的一样,温婉柔顺,乖巧可爱。可是,这样的女孩,满京城随处都能找着的,不差她一个。老爷,这是为什么呀?”元氏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可你满京城去找一个皇帝喜欢,郑王宠爱,周王顾念着,相爷刮目相看的姑娘给我去看看。”曹大人有些不耐烦。
“那是巧合,所有的人都是可怜她的。老爷,可千万不能答应啊。颂儿,怎么可以娶一个这样的妻子。”元氏摇头着。
“当然这些不是最重要的,我看中的不是这些。”曹老爷见妻子坚持着,没奈何。只得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
“不是这些,那是什么?”元氏听了这话,有些奇怪了。
“那次大寿的宴上,郡主给皇上作了一副对联,祝贺皇上六十大寿。那副对联是‘颂祝遐龄椿作纪,筵开寿宴天为尊’,皇上问她出自何处,郡主说不知道。而翰林学院,国子监,那么多的饱学之士翻遍所有的书,都没有找到这么一副对联,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曹老爷看着自己的妻子说着。
元氏摇着头。
“这意味着,这副对联,是郡主自己写的。可是她却没有承认,换句话说,郡主有才,而且是有大才。可是她却能锋芒不露,小小年纪,能这样识进退。能得这么多人上心,绝对不是偶然。颂儿小小年纪才名在外,对他是祸,不是福。我想给他订这门亲,就是想让他向郡主学习,有才识,也应该内敛的。”曹老爷摇头着。
元氏有些犹豫了,她不止一次听丈夫说,三儿子少年才名在外,对他是祸不是福,所以对三儿子反而更严厉。这会,又扯上这个话题,就有些不知如何抉择。
曹颂是她三十二岁才得来的,那时候老爷都三十六了,算起来,也是老来子了。两人都万分疼爱的。可不能让他委屈了。
“姑母回信跟我说,温婉郡主,外传呆傻,其实内有锦绣。如果颂儿聘了她为妻子,一定可以帮助颂儿。让颂儿寻得锦绣前程。”曹大人见着妻子犹豫,又给下了一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