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外面有着很多脚步声,还有着细碎女子的说笑声。外面很热闹。但是这种热闹,却更衬托出白世年此时心里的悲伤与孤独。拿着那块平安符,白世年虎目中有着泪光:“青儿,是我害死了你,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太过自信,你就不会死。”
真有这么一个替身的话,白世年的做法,也确实只是让这个替身死得更早一些。因为就算温婉不介意,不代表皇帝不介意,不代表夏瑶不介意。以夏瑶的性子,绝对会介意。就算手握重权的将军又如何。白世年知道又如何,要是敢乱动。只会加重帝王的疑心,认为他有反骨。军权,一直都是最忌讳的东西。手握重兵的将军,必须得表现得百分百的忠心,才能让皇帝放心。否则,带来的只会是杀身之祸。白世年,一时的傲迷了心。
白世年脱了衣物,刚上床,没一会工夫,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而且是越走越近。不是送东西进屋子的。而那脚步声,越来越朝着他这边来。
白世年睁开眼睛,竟然看见是丁氏。丁氏只着水红色肚兜与短裤。雪白的皮肤,鼓鼓的胸脯将水红色肚兜撑起,显露出丰满傲人的曲线,好一具优美的娇躯玉(屋子里没点灯)。
白世年怒火中烧,暴喝一声:“滚。”
丁氏看着此时如煞神的白世年,吓得全身发抖。可是如果今天得不到这个男人的怜惜,那就得如老夫人所说,她这一辈子就得被关在侯府的后院,自生自灭。只得鼓足了勇气颤巍巍地叫了一声相公。”
白世年站起来,本来想将人扔出去。可是等他触碰到丁氏的身体后,却呆愣了。这感觉不对,全身躁热。
丁氏见着白世年的模样,稳住了心神,娇俏地叫了一声相公。一双玉足垫起,亲了白世年的脸。一双玉手从敞的的单衣里摸了上手。滑腻柔嫩的小手,引诱着白世年的。见着白世年不动,拉着白世年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
白世年此时他意识到不对,刚才喝的人参粥,应该是被放春药了。没想到,祖母竟然会用这一手来对付自己。白世年心里被悲伤弥漫了。他最亲的最敬爱的人,却对自己用这样的手段。虽然是为他好,但是他不能结合艘。
白世年见着丁氏的模样,没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一把将人甩开。大跨步走向房门,准备出厢房。得尽快回将军府。侯府里的人,靠不住。可惜,厢房的门被锁了。打不开。
丁氏想到白老夫人的威胁。见着到这个时候白世年还是不肯要她,心里的委屈无与伦比。但是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如果今天得不到白世年的怜惜,那她这一辈子,全毁了。一咬牙,把身着仅着的水红色肚兜跟短裤也给脱了。冲上前去抱住了白世年。
白老夫人下的这乃是烈性的春药。丁氏的这一抱,就如在赶柴上点了火。正常的男人绝对不能拒绝。
可惜,丁氏碰上的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白世年一个用力,丁氏被甩在地上。房门被锁没关系,白世年转身回去,拿了自己的剑,一剑劈开。厢房外面的两个丫鬟走过来想要阻挡,白世年一脚一个。大跨步朝着马房去。
等老夫人知道后,叫着人阻拦。
白世年直奔马房,马房的管事看着他们家英明神武的六爷,穿着一身单衣。还没叫唤出声,就见着白世年的专骑自己跑出马房,白世年跨上马,说了一声,将军府。马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