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刘虞的府中。
砰!
刘虞愤怒的打碎了桌子上的砚台。
“混帐东西,郭嘉这是欺人太甚。”
他刚刚接到朝廷的任命,任命他为当朝太尉。
太尉虽然是三公之一,但却是个虚衔,没有什么实权,再说刘虞身为幽州牧,也不可能去朝廷上任。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邻居郭嘉的封赏着实让刘虞羡慕嫉妒恨。
官封骠骑将军,领云冀两州的军务,手下将领也各有封赏。
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更让刘虞愤怒的是,郭嘉居然得到了冀州这块膏肥之地,让刘虞十分的不爽。
皇甫嵩、王芬下去之后,他可是一直觊觎这个冀州牧的位置呢?
幽州是个苦寒之地,外有鲜卑,内有乌桓,手下公孙瓒还有些蠢蠢欲动,他早就不想在这里呆了。
不久前,刘虞也曾托人在朝中四处活动,想变动一下位置。
他本就是皇族,身份尊贵,颇有贤名,当一州牧守也无可厚非。
刘焉那个家伙都能当上益州牧,论资历论才能,他刘虞远在刘焉之上,为什么非要守着一个苦寒之地呢?
于是乎,刘虞准备了不少财物,送到了何进和袁隗的门上。
二人也已经答允了,这冀州牧八九不离十了。
但哪成想,一场宫变忽如其来。
如此中天的大将军何进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十常侍的手中,紧接着何进的手下贡献了皇宫,十常侍也跟着完蛋了。
兵权落到了袁绍的手中。
还没暖热乎,就被郭嘉打的落荒而逃。
这样一来,袁家也凉了。
好处全部落到了郭嘉的头上。
他轻轻巧巧的就摘取了冀州,而且让一个无名之辈徐庶担任冀州刺史。
当真是岂有此理!
刘虞越想越气。
“太尉大人为何动怒?”
一名武将走了进来,正是公孙瓒。
刘虞虽然是幽州牧,但幽州早已不是以前的幽州了。
一场黄巾之乱,让幽州陷入了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