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余次把自己的裙摆稍稍拉上来了一点点，跟着木子走到了一根漂亮的柱子旁边，“你邀请我跳舞，一支舞都没跳完。”

“那你要——”

仿佛和平时在yy里玩游戏一样，两人交流自然，遇上困难，就这么随便问上两句，然后，余次就咳咳了两声，给了答案。

“不如，你陪我去厕所，我把秋裤脱下来，我们再回来跳舞？”

“……”

木子感觉有些不能接受。

第一次约会，舞台，灯光，礼裙，都准备好了，为什么最后中间还会多出来一个厕所？

这和想象中的完美相遇，慰藉相思之苦略微有点出入，但是——

既然是余次提出来的，木子就没有拒绝。

高端的地方就连厕所都是一样高端的。

挺大的地方，余次进了隔间以后，就开始撩裙子。

窸窸窣窣的声音隔着木板，很轻易就传到了木子的耳朵里。

如果这会儿，她也在厕所里的话，这应该也勉强算得上是一场挺美妙、又香艳的遇见，但是这会儿，她在厕所门口。

正站在厕所门口，拉着自己的裙摆，听着里面的人忽然问了一句，“我来厕所脱秋裤，是不是有点奇葩？”

木子顿了顿，没回答这个问题。

就在她保持沉默的这段时间里，厕所的小门，已经被打开了。

余次依旧穿着之前那件漂亮的藏蓝色礼裙，藏蓝这样的颜色，在灯光的掩映之下，让余次的皮肤透着一种冷光色，极其迷人。

当然，比一身白皮更显眼的，是余次手上搭着的秋裤。

黑色的，看上去是棉质的，十分厚重的一坨，就这样落在了余次的手上。

木子：……

-

再回去舞厅跳舞的时候，明明什么都没变，还是那样的灯光，那样的音乐，人还是面前这个人，但是之前浪漫又暧昧的气氛，全没了。

因为余次在跳舞的时候，总是会问木子，秋裤放在角落的那个沙发上，会不会有人看见。

被人看见之后该怎么解释？

这样才能把穿秋裤来走红地毯说的清新脱俗？

最重要的一点，穿上来之后怎么脱下来的？

木子感觉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秋裤。

她眼眸里的情绪慢慢的灵动鲜活起来，一边的余次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其实不跳这支舞也没关系，秋裤脱完了放沙发上也没关系，但余次就是要把这些事情提出来，是因为——

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她可以确定，无论是木子见到她，还是她见到木子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很开心。